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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手抖一个不小心一个……”
我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大顿,那厢桓烨的箭还没有射过来,这叫我一个强行安慰自己的人也撑不住了,唔声对着小太监道:“哎呀,他那么准,会不会用力过猛一箭穿透靶子?那我俩可就倒大霉了……”
这一句既是在提醒小太监也是在提醒我自己。
其实说句真话,我只是贪图安逸并非贪生怕死,并且我也知道自己冲动狂妄不顾后果的性格非
常不适合在这深宫中久呆,但是现在我必须活下去,一来是为了找到娘亲的下落,二来更是不允许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我知道桓烨只拉弓而迟迟不射箭是另一种示威的方式,虽然这个方式很高明,然而我也绝对不会服软求饶!
彼时我听见流水的声音。
这让我感到有些奇怪,这一处貌似没有什么离我很近的流水小溪啊?
左右张望了一把,只望见身旁的小太监长长的衣袂上涓涓而来许多流水,我抿了抿唇,还是决定告诉远处拿着箭吓唬人的桓烨,冲他招招手,破着嗓子喊道:“陛下,他尿了!”
……
因为二月份要圣女大选,故而一月份的抽查大会不举行,这些日子以来我也跟着君墨习了一些北秦的舞,虽我依旧觉得这舞太丑,然既然做了修子,不说成了拔尖的君墨,也要勉勉强强会一些北秦之舞才好。
我挥了两下把扫把,一阵冷风吹过来自,感觉耳朵都冻掉了。
自从我上回把那个小太监吓尿了之后,桓烨就开始让我扫皇极殿的大门,来来回回都扫大门那一块儿,还不让走远,他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叫我挨冻,他看我挨冻。
偶尔他也会抬头看我一眼,目光悠悠,得意洋洋。
如今我也是二十岁的人了,被这样耍弄就有些不合适了,想到这儿,我用扫把使劲儿一挥,带起一阵尘土飞扬。
我在崇德殿吃这门子亏吃惯了的,眼疾手快的躲得老远,却仍旧听见阵阵咳嗽声。
除了我还有人中招?
深冬里霜重,一丈开外就啥都看不清。
我只在雾蒙蒙的世界里隐约望见乌黑如绸缎的发,那堆乌黑的发缓缓靠近,慢慢显现出一个修长的身影。
这个小生穿着月牙白色云雁襦锦衣,别在腰间的紫色汗巾上锈四合如意花,外披玄色暗云大氅,衣裳不染一丝尘埃,穿的极其整齐,连裾袂都未有因为他的走动而有任何错乱的情况,仿佛话本子里走出来的人儿。
他再过来一些,我便看清他的脸。
他的眼睛是最具典型的桃花眼,狭长而宽,明亮而端正,眼眸泛着点点柔和的星光,鼻梁高挺而小巧,泛着樱花光泽的薄唇微微上扬,皮肤仿佛是哪个匠师巧夺天工的作品,如瓷般光滑,他生着最标准的瓜子脸,头发半束半留,束起的那半并未如桓烨桓毅这些人一样放在头顶,而是简单的带到后脑用一根发带扎着,使得额前左右各有一缕到下巴的碎发,从而正经里透着一丝不羁风流。
他的气韵神奇的糅合了桓烨的整齐端正与桓毅的不羁放荡。
这个精雕细琢的小生是从哪本书里走出来我不得而知,此刻的我只能看见他笑着朝我的方向走来,背后严冬烈风瞬间变为阳春暮雪。
我将扫把扔到门口,第一次娇柔做作的学起乖巧女子的模样,声如蚊呐:“公子来此有何贵干?”
谁家少年数风流,皇极殿前偕把油。
“是你?”少年面容微微变动,笑意更深了。
他就是桓毅常说起的王府小当家薄梓馨,如今的薄修子。
他的笑比过三月的春风,笑起来仿佛整个世界的暖阳高挂,融化万物。
“是我是我,公子认得奴家啊……”我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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