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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終在景一涵的唇上輕咬了下以作結尾, 也不算多熱的天氣里, 兩人身上都不同程度的出了汗, 他撈過景一涵柔若無骨的手, 帶領著她去感受自己的艱難, 她像是受到了驚嚇, 想收回手, 他卻不許,以強勢的姿態讓她好好感受。
每次親密過後, 景一涵都會生理性的眼底泛起潮濕,顯得一雙本就清明的眼睛更加清澈皎潔, 她不說話,臉頰邊染上紅暈, 嫣紅的唇瓣輕抿著, 像是由於緊張而稍顯凌亂的呼吸著, 以至於胸口大幅度的起伏, 她帶著幾分羞怯的眼神盯著他看,幾乎能擊潰他所有的防線。
時煦不說話,卻忽然抬起手掌蒙上了她的眼睛。
「你幹嘛?」景一涵不解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略顯沙啞的聲調
「……怎麼了?」
「你知道男人都有劣根性麼?」
她拿開時煦的手掌,眼神中仍舊充滿疑惑。
時煦便壓低聲音說:「你越用這種緊張的眼神看著我,我就越想欺負你……」
她微微睜大眼睛。
時煦又貼近她,與她交頸耳語,「……想看你哭。」
「想聽你求我。」
景一涵臉蛋紅如滴血,一下掙開他的手臂從他腿上逃離,一路跑到洗手間去。
徒留時煦坐在沙發上,勾唇盯著她狼狽脫逃的背影,笑的開心。
……
景爸景媽回來後就一起進了廚房,夫妻倆共同準備一桌飯菜。
景一涵陪著時煦在客廳坐了會兒,時煦詢問可不可以去參觀一下她的房間,她想到一個小時前自己剛經歷過的事情,腦海中警鈴作響,以一種提防的眼神看著他,時煦頓覺失笑,靠近她,低聲說:「你爸媽都在呢,我還能做什麼?」
想來也是,他也不至於那麼禽/獸。
景一涵尷尬的咳了聲,遂而點點頭。
她的房間依舊保持著少女時代喜愛的粉嫩風格。
窗簾是棉麻質感的,粉與淺灰的雙拼色,遮光度很好。
靠窗邊置一張暖白色的小圓桌,桌上花瓶里是今早新換的太陽花,花瓣上還沾著水珠,桌旁配一張絨質感的單人沙發,粉色,椅背是貝殼造型,桌腳下鋪一張奶白色的小圓毯,她以前經常會光著腳,踩著絨毯,喝茶看書。
牆紙是粉色的,床單被褥的顏色都是一致的粉。
以前跟景一航來家裡玩時,幾度對這個房間充滿著好奇心,但是那時候師出無名,總不能貿然提出要參觀小姑娘房間的要求,怕會被當成變態。
時隔多年,他終於圓了自己當年的夢,但也不得不承認,進來的那一刻他有被衝擊到。
是男人不能夠理解的審美。
「你隨便坐,我出去弄個果盤,很快就好。」景一涵說
「別麻煩……」
時煦話未說完,人已經開門出去了。
他百無聊賴的環顧一圈這充斥著少女氣息的房間,床對面書桌上面有個簡約風格的書架,他走過去隨意看了看,瞥見一本相冊,便隨手抽/出來,想翻翻看是否有景一涵小時候的照片,相冊抽/出的瞬間,帶出一張深藍色的正方形卡紙,目測了一下邊長大概五厘米左右,卡紙上寫了一行字,他隨意瞟了一眼,然後……目光停在上頭。
——冰雪屬於冬天,花草屬於盛夏,落葉歸於秋天,而我希望,你能屬於我。
什麼鬼?
時煦凌厲的眉毛皺起,翻來覆去的看這張紙,上面沒有署名,也沒說寫給誰的。
字跡歪歪斜斜堪稱潦草,丑的讓人不願意多看一眼。
總歸不是景一涵寫的,他以前見過她的字體,是很娟秀而又工整的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