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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自己再說出些什麼大逆不道、侮辱智商的話,常一笑若無其事地看了看左右,乾笑了一聲,寬容大度道:「好了好了,我說到做到,不跟著你了。你快回去吧!」
付祥生:……
付祥生還沒動作,常一笑已經轉身跑了。
一口氣跑到宿舍,依舊覺得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彭芃芃見她滿臉通紅,立即放下手中的小說,湊上去問她:「怎麼樣怎麼樣?你把局面扳回來了嗎?」
常一笑喘了幾口氣:「水,讓我先喝口水。」
彭芃芃趕緊遞給她。
宿舍里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常一笑和彭芃芃走到窗戶那邊停下,彭芃芃兩眼放光,虎視眈眈地盯著常一笑,親眼看著常一笑喝著喝著就頓住了。
她還沒來得及問,就見常一笑一臉沉重地放下了杯子,鄭重其事道:「別說話,讓我理理。」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淌著,常一笑重重地嘆了口氣,「路漫漫其修遠兮……」
彭芃芃揪了揪她腦後的小馬尾以示安慰,「你不要太難過了,早說了他不是尋常人,尋常人追不到的。」
常一笑右手虛握成拳,拇指與食指相觸,抵在下巴處,低垂著眉眼道:「所以我沒走尋常路。」
雖然陽台這邊沒開燈,光線很暗,彭芃芃看了看常一笑的手,還是沒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手疼不?後悔嗎?」
常一笑搖了搖頭,生無可戀,「手不疼,心疼。」
彭芃芃乾笑一聲,「別啊,一笑,要我說啊,這樣的冰山孤松本來就不適合咱們這些凡夫俗子的。他好歹還跟陪你說話了呢,你是沒見過,對別的追求者,他向來理都不理的,你說這樣的大冰山追回家了,不得把自己凍死?」
「他也沒跟我說幾句話。」常一笑粗略算了算,「大概我說五段話他也才能給我回一句。」
彭芃芃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乾笑一聲,硬著頭皮道:「好歹也回了一句。」
「我上來之前,他說讓我回來記得吃藥。」
「看手傷時大夫給你開的藥?」
常一笑點了點頭。
彭芃芃一聽,沒忍住一巴掌拍在了常一笑肩膀上,一副虛驚一場的樣子看著她:「那不挺好嘛!多關心你啊,被你說的我還以為……」
「可我覺得他是另有所圖!」
「他想我快點好起來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甩掉我了。」
「我一定不能讓他得逞。」
彭芃芃聽得一愣一愣的,放在常一笑肩膀上的手也僵住了,她嘴角抽了抽,有點沒理解常一笑的腦迴路,「也許,他就是單純的關心一下你。」
常一笑卻立即開口否定了,「不,他不會的。」
「他今天晚上對我很冷漠,比下午時冷漠多了。」
「他還讓我別跟著他。」
「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雖然他沒說。」
「我覺得,他現在可能覺得我是神經病。」
彭芃芃聽得一臉懵逼。「神經病?他就算不喜歡你,也不能把你當神經病啊!」
「可我說我前世是他的童養媳。」
「我還說我和他有兩個孩子。」
「但就算他把我當成神經病,我還是要這麼說。」
「他有一萬個理由可以甩了我,但我只有這一個理由能賴著他。」
彭芃芃的眼睛頓時瞪得像兩隻雞蛋一般。
熄燈了。常一笑把私藏的小檯燈打開,拿出日記本記日記。
為今之計,只能讓這手傷好得慢一點。她再對付祥生好一點,在手傷痊癒之前再讓他欠她一把。
先一步步誘敵深入,再來一個瓮中捉鱉。讓他逃無可逃,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