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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就這樣吧。還是想喝茶啊。
他喚來下人:「給我倒杯茶罷。」
紀明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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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午後,紀雲汐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上京城最大的賭場而去。
紀雲汐的馬車非常好認,整輛馬車用的是西南來的大果紫檀木,雕花樑柱無一處不精美,連馬也是難得一見的汗血寶馬。
故而這馬車跑在街上時,百姓們都知道轎中人是誰了。
有不少閒著的百姓,便悄悄跟在後頭,想看看這紀雲汐是要幹嘛去。
畢竟今日這紀家排場挺大,除了紀雲汐的馬車,後頭還跟了三輛。
不知裝了些什麼,沉甸甸的,壓得那彪悍的馬步伐都不似往常那麼快。
出乎眾人意料的,那馬車停在了德昌賭坊前。
德昌賭坊是全上京城最大的賭場,三教九流的人都愛往這裡跑。
每日都有人在這傾家蕩產,輸得人把老婆孩子都壓上了。
也有人賺的盆滿缽滿,大笑著離開,但保不齊過幾日又來,直到輸得褲衩子都沒。
所以,基本上沒有人能從賭場裡賺到錢,這些錢,都流向了背後的馮家口袋。
這也是為什麼,這些年馮家一直扶搖直上的原因。
畢竟官場哪裡都需要打點,沒錢怎麼行?
綴著蠶絲線的帘子被掀開,紀雲汐和紀明焱先後下了車。
紀雲汐今日穿的白衣,顏色雖低調,但上頭的刺繡和絲線無一處不精細,行走間在陽光下還微微閃光,帶著低調的奢華。再加上那張沒有表情,但五官極好的臉,活像一朵雪山白蓮。
紀明焱向來愛紅,今日也是一席紅衣,襯得他面容愈發白皙,那雙大眼睛也愈發亮。
但沒有人敢和他對視,因為那些傳言。
紀雲汐當先走進那德昌賭坊中,紀明焱在後邊跟著。
後頭下人們抬著一箱又一箱的東西魚貫而入。
圍觀的眾人紛紛驚訝,也跟著進了德昌賭坊。
反正這地方,誰都可以進!
賭坊的坊主消息知道的很快,親自出來迎接:「六爺好,三姑娘好。」
紀雲汐嗯了一聲,懶得廢話:「聽說你們這可以對明年春闈一甲得主進行下注?」
坊主朝後頭抬箱子的下人們望了一眼:「是,三姑娘可要下注?」
紀雲汐頷首:「這些,五萬兩黃金,十萬兩白銀,我全押吳惟安。」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
一旁賭桌上殺紅眼的賭徒,都下意識看了過來。
這是什麼概念?
當今皇后的俸祿,一年也不過二十兩黃金,兩千兩白銀。
紀雲汐換算過,大概相當於現代的年薪五十五萬。
而她今日拿出的這些,相當於現代的15億元。
當然,紀雲汐名下的資產不止這麼點。
這些只是她這兩日能拿出的現銀,還有一些暫時無法變現罷了。
不過也夠了。
紀雲汐特地了解過,這次德昌賭坊針對春闈的結果,給出了幾種押注方式。
如果只押一個人是一甲之一的話,若是熱門人選,像紀明雙這種,便只能是2:1。就是你押了十兩,如果押中了,賭場還你二十兩。
而越不可能的,這個比率會越大。
像吳惟安這種無人問津的,一概都是10:1。
也就是說,如果最終吳惟安能中一甲,那紀雲汐就能抬15億回去。
坊主呼吸都重了幾分,他幫馮家辦事這麼多年,從未見過有人敢這樣砸錢。
當然最重要的是,也沒人能輕易拿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