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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奉筱捧著潔白的鮮花來到墓地,不想已經有人先到了。
吳天來了怎麼也不知道送一束花,墓前空空的,太不像話了。
奉筱從喬馳手中拿過花束,分別放到容青和容媽的墓碑前,「容媽容青我們來看你們了,沒想到有人比我們還先到,就是有錢人未必懂禮數,你們別跟他計較。」
喬馳從後面看到吳天手裡拿著一張紙,走上前打趣,「吳少,你這是打算燒支票來表示一下你的實力?」
「你自己看清楚。」吳天把信紙遞給喬馳,「容青一定沒有死。」
奉筱蹲著的身體僵了幾秒。
喬馳盯著吳天接過信紙,奉筱起身湊上前,兩人的神情越看越不對勁。
吳天,知道你為什麼變成今天這樣?一個花花公子哥只是花錢做了他正常想做的性|事,為什麼轉眼變成專一的痴情男?
不是你變了,你還記得你和容青做之前喝下的那杯酒嗎?那是花即墨給你下的毒,喝下後會對第一個交|合的人情深似海忠貞不渝,至死不休。
所以,你對容青的愛不是真的,只是那杯藥在你體內作祟,擾亂你正常的行為。
僅此而已!
「這、這是誰給你的?」喬馳瞪著吳天。
「一個不認識的送信人,我問他誰給他的,他說信是出現在他家門縫下面,以為是自己的,結果發現接收人名字不對,上面又沒有寄出的地址,也沒有快遞電話,只好按照接收人找到我。你們說這不是容青故意繞一圈給我的,不然又會是誰?他一定還活著。」
「可是」奉筱說:「當時我們親眼目睹容青死在你懷裡,沒理由是假的,這封信會不會是你家裡人為了勸你才出此下策。」
「當時我也這麼認為,可是我老媽怎麼會知道花即墨這個名字。」吳天無法自欺欺人地看向他倆,「做之前喝過酒,只有我和容青知道。」
氛圍瞬間沉寂。
「如果,我是說如果真是容青還活著,那他給你這封信的目的是什麼?」奉筱見他認真較著勁,拐了彎問出口。
秋風蕭瑟,墓碑上容青抿唇微笑。
「我們拋開信出自誰手的問題,上面的內容說得挺有道理的,吳天,你本人應該最明白。」喬馳偏頭低聲說:「一個人的本性不可能無緣由突然大轉變。」
雖然話音低,吳天也聽個明白,「如果我真是中毒,請問你們,為什麼容青不在了我還這麼痛苦?」
兩人同時被問愣住:「」
不是說了至死不休嗎。
就在兩人給不出更好的答案時,安六和劉艾琳捧著花束遠遠走來。
「都在啦。」
劉艾琳長發大波浪,她一過,風兒都被她薰香,素色連衣長裙層層疊疊,配上一雙白色四季鞋,女人味十足。
誰曾想她是揮劍如神的驅魔人,「喬馳,你看起來恢復得不錯啊。」
喬馳注視著嬌小玲瓏的奉筱,一絲羞澀總也掩飾不住。
「誒你們這是」眼尖的劉艾琳很快發現有情況。
奉筱把信紙遞給劉艾琳,安六和劉艾琳細看後。
「既然這樣,送信的人肯定有問題」
劉艾琳還沒有說完,吳天接道:「我找過,他已經不在光嶼城,也是我為什麼堅信不是我媽做的,她手下的人我都了解。」
「不管是真是假目的很明確,就是讓你別再對容青執迷不悟,我和奉筱一個意思,你還是忘掉這一切,就當做黃粱一夢。」站著說話不腰疼,劉艾琳一副這麼簡單的事還需要在這廢腦筋浪費時間的姿態。
「有些事,有些時候,知道不一定就會快樂。」
安六祭拜後起身,神色僵硬,見有機會插進話題鄭重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