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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山禾就是那個體育生,他剛來這個村子一覺醒來就被人拉到這,至於三更半夜發生了什麼,他還是從大嗓門口中得知。
大嗓門說半夜起來方便,聽到自家狗叫了幾聲,開門就看見神色慌張的官山禾,一問才得知說看見安行玥翻牆進入一家院子。
大嗓門是村長的弟弟,為了維護村里安全他便要求官山禾一同前往查看。
院門緊閉,只有翻圍牆才看得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官山禾提議叫人,大嗓門說叫人難保不會把賊嚇跑了,就不信他兩個大爺們還不能抓一個賊。
大嗓門躍不上牆就讓官山禾去,見他一步躍上牆院,剛上去頓時傻眼,下院牆時臉都紅了,大嗓門追問不休,官山禾才把看到的一幕說出來。
夜風撩開窗簾,二樓房間燈光昏暗,氛圍曖昧,官山禾說他測試過視力是53,對面屋子裡兩個男人正在做一些阿晉不允許做的事。
官山禾沒想到這種事在這個村里嚴重到會被處以火刑,阿晉最多把人鎖死在牢房裡,到了這裡直接就給火化了。
此刻只由大嗓門說個不停,官山禾卻一點也記不起來發生過這些,當他醒來就在這個島上,四面一望無際的海水,官山禾起初懷疑自己穿越了。
但很快否決了,因為他是帶著自己的身份證件和行李箱來到這個島上。
視線再次回到這個山頂上,當事人言文杰頂著一雙熊貓眼被帶上來,村長指著安行玥問他:「言文杰,你必須誠實回答昨晚你和他是不是做了觸犯火刑之事?」
言文杰似乎痛苦不已,村長提及此事他就只頷首默默流眼淚,官山禾發現他自上山來就沒看一眼十字架上比他更慘的男人,就算他們真做了什麼事,為什麼被懲罰的只有安行玥?言文杰流幾滴淚就算完事了?
言文杰還在壓抑抽泣,他的雙肩一直在抖,如此懦弱窩囊的男人官山禾真是第一次見到,至於大嗓門述說的畫面,官山禾愈發迷惑,如身陷夢境忽真忽假。
這時,言文杰的妻子得知消息趕到現場,她跑來時汗珠直淌臉頰,雙手撐在雙膝上喘著大氣說話。
「村長,趁大家都在,你可要替我作證,一直以來沒有生出小孩不是我的問題,失去房屋居住權利的是言文杰,我不能跟著遭冤枉罪。」
她的話讓官山禾目瞪口呆,老公出軌男人她難道不是傷心?
村長望著女人有些犯難,餘光幾不可查地瞟了一眼山腳下的紅色建築,安慰她:「先把這事解決了再談你們夫妻房屋居住權的事。」
「對!言文杰開不了口就讓目擊證人說一遍,昨晚都看到了什麼?」大家開始起鬨,都把目光移向官山禾。
官山禾遙望十米以外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安行玥,他確實沒見到這個男人對言文杰做過什麼,可是一旦反駁打的是自己的臉,剩下這個場面又怎麼收拾。
看到安行玥鼻樑上的眼鏡懸而未掉,他的眼神一半在眼鏡後一半在晨陽下,清瘦之身竟然能安之若素麵對即將被焚燒的下場。
官山禾對村長說:「村長,我是外地來的不明白你們這裡的規矩,為什麼發生這種事要被火刑,而受火刑的只有一方,另外一方卻可以活下來?」
大家都望向台上的村長,他說:「火刑是我們村里留下來的刑法,要說為什麼就說來話長,把這事解決了再告訴你也不晚。」
「如果是這樣,我想取下他眼鏡瞧瞧,畢竟人命關天,萬一我眼花就害了一條無辜性命。」
村長沉默不語,不知道他腰上皮帶扣是不是壞了,期間他已經緊了兩次,這不他又不自覺扣了一下,在滿臉都是麻煩事的表情下同意官山禾。
大嗓門急了:「嘿!昨夜你可是跟我百分百確定過」
村長說:「在這個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