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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地擦洗完,把纸巾丢进垃圾箱。抬眼,却见他凶狠地盯着我。
“我不是叫你去洗手吗!”齐阎罗说吼就吼,也不管现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且说,我现在是下班人员,不受他管辖,更是与他没半点干系了。扬扬眉,我充耳不闻。
他大踏步走到我面前,一伸手拉我的手腕。
我惊愣,与他争执间,旁儿飞来一女声:“齐瑜。”
循声望去,见是林秀茵步下白色宝马,袅袅娉娉朝我们走来。
自那次林董出院后,我一直没再与她遭遇。听说她如今也极少过来中心,不排除爱女心切的林董在其中作梗。
多日未见,我望着她两颊消瘦了许多,脸色稍显苍白,恐是为情所苦的缘由居多,不由恻隐。
“齐瑜,有空吗?”林秀茵以往盛气凌人的嗓音,此时此刻变得虚弱起来。
“没有。”齐瑜断然拒绝。
我惊奇地眨大眼,处了这么久,略知他应不是如此绝情的人。隐约中是黯然,莫非那些绯闻所述是真:他离开了林秀茵,与纪幽静走近。可上回在舞会,看得出他对纪幽静不像是怀有特殊的情感。
继而转念,他与那些女人的艳遇又关乎我何事?因而,使力甩手。
岂知这家伙一气之下,加大了手劲,欲把我拉入大门。
旁观的林秀茵一双杏眼越瞪越大,脸上血色尽褪,身子一晃,如被抽空了的气球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众目睽睽,有人惊叫,此等景况可想而知,我想我明日又可上中心首条八卦新闻了。
为之气火地对向他:“你放手啊!没看见她晕倒了吗!”
然,他一双冷目似是空洞般地注视林秀茵。
真不知这男人在想什么。我边埋怨,边掰开他僵硬的五指抽出自己的手。然后伏下身子查看林秀茵的情况,摸摸其脉搏,翻翻她眼皮。尚好,初步看来她俨是近来营养不良,今受到刺激导致虚脱。
那边有急诊人员推了车床过来,合力将林秀茵抬上了推床。
我欲跟着车床走,见他尚怔在原地。不得拉拉他的袖子:“齐瑜。齐瑜。”
唤了两声,他总算回过了神,对我道:“你不是在等人吗?不用跟去了。”语毕,他越过我,大步流星地追赶前面的车床。
看着他稳重的背影匆匆消释在关合的自动门,我停住了脚步。心思,有他在,应是不需担心的了。
于是低头看表:已是约好的六点时分。摸摸手提袋里的话机,犹豫是否该打电话给于凡。或许他正忙于工作……
琢磨的这会,一个高大的身影罩住了我头顶。我心念一动,知他来了,又是高兴又是故作嗔怨:
“说好六点的,却还没到,害我又冷又饿的。”
“抱歉。”
“只是道歉又不能填饱肚皮。”
他对此明了地一笑,握起了我双手:“你等我多久了?”
“你以为谁会等你啊。”让他知道我提早半个钟头等他,岂不让他得了便宜又卖乖。
“我心里每时每刻所想的人。”
脸慢慢地染上一层嫣红。话说,女人最禁受不住男人的甜言蜜语。当他消魂的低沉嗓音落在我软
弱的耳畔,我又有种甘愿坠入陷阱的晕眩。
有种预感,如此下去,不消一个月,我会完全地陷落的。晃晃头:这可不行。看了太多那些以爱情为中心的女性悲哀的结局,我是决意不能走上这条路。可以有爱情,但不能因爱情而失去自我。况且,我尚无法确定,他究竟对我有多真。
吸上口气静下心,我转移话题:“我们去哪里?”
他自是将我脸上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