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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搬去。”岳母大人厉害一发话,抱了娃儿就要走。
“那我去□华姑娘她们。”向茵茵快步走出来,路上见着个不识得的小丫头,便拉了她去传话。
春华昂着头,端端正正进了屋,找了位子坐下,问说:“怎么一回事啊?”
岳母大人哼了一笑说:“甭管什么事,这屋子轮不到你做主,我要把我外孙儿子带后头好生养着去,你们般子女娃子,也跟着去后头去住着去。”
春华也不急不恼,说:“后头可住不下这许多人。”
岳母说:“那么些耳房,哪间挤挤不能住?”
春华一笑:“您当这里是您那村子里,一大家子挤个茅草屋子,再说了,正屋现给你住着了,小少爷去了住哪里?可没有客人住正屋,要正经主子住小耳房的道理。”
岳母大怒,说:“哪里轮得着你个小蹄子饶舌,你自己去问问我女婿,这院子里的事,我还做不得主了?”
春华也被激怒,偏头不看她,狠声说:“哪您便去问去,问着了信儿,我立马便搬。”
岳母大人气得要抖了,蹬蹬着就去了。
这边春华见了她出门了,摆了笑在脸上,十分温和可亲的样子,说:“适才我听说畏表哥与你说了好一会子话,都说些什么来着,表哥从与表嫂成亲后,就再不肯跟我多话了,也不知为什么?”春华说话时脸上十足的纯净懊恼,像是她只是小孩子在抱怨莫名失了小伙伴一样。
向茵茵一笑,觉得趁早叫她认清现实自己会比较清净些,便说:“少爷才说要给少夫人守三年呢,说没有夫人教育娃人,要劳烦我了。这几日我也瞧着姑娘您的意思了,您且去打探清楚了少爷的心思才好,莫要苦等三年,到头还一场空。”向茵茵说得十分为她着想的样子。
春华顿时心里大惊,畏表哥如今看她的眼神冷淡得很,看得她心里发怵身上发冷,莫非真如这位奶妈子所说,春华拿不定,如若这样,那表哥可真是变了。
一会岳母大人没抓着女婿,气急败坏又回来了,因着春华不理她,她又知道了这个女娃是个嘴皮子上不输人的,回头看向茵茵等人又十分乖觉的样子,一时找不到出气的地儿,骂骂咧咧了一阵,摔打着回屋去了。
春华这会回神过来说:“我瞧着姐姐十分省事的样子了,姐夫是不是也这般老成的?”
向茵茵要哭,你姐夫在哪呢?
春华羞红了脸,低声说,却清晰连贯:“不知姐姐能不能替我试着问问,畏表哥如今,心里可还有我?”
向茵茵要骂人了,这什么事儿,不过是当个奶妈子,管带孩子不够,管家里一档子烂事还不够,还要帮忙管桃花呢?
不管了,向茵茵自已检讨自己时,在工作上也是个会应付的人,不在自己职权范围的,能糊弄过去的只管糊弄,便笑着胡乱点点头。
到了第二日,倒是来了稀客,说要见向茵茵,向茵茵十分诧异地出门来看到人,见着是先前给自己荐工的人牙子吴家嫂子,想着定是有事,忙□蚕将屋子里看着,请了吴家嫂子到了自己那个小屋子去坐。
吴家嫂子等她一掩上门,就上前来拉了她的手着急地问:“你在这边可是有事?”
向茵茵摇摇头。
吴家嫂子不相信的样子,问:“可是真的?”
向茵茵又点点头,笑说:“嫂子你来为什么事?”
“哦,你上次给我的钱,我已经给了那个姓周的后生带回去了。他说不放心,硬要来看看你,我是来问你声,我就想来问问你看行不行,若是怕出事被的瞧出来了,就叫他不来?”
向茵茵想了想说:“让他来吧,府上说可以在后门口与家人说话。正好我有好些事要跟他说。反正这家子的主人早便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