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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只關注於自己的內部政治糾紛的國家之間,怎麼會有真摯的親情呢?當我們真正開始放眼世界並且為履行自己對於整個世界的責任而辛勞之時,我們應和英國攜起手來,而且不能不認識到這點:在未來的多事之秋,人類的最美好的希望就寄托在英語種族之間心與心的聯合之中。
在決定一個國家的責任之時,地理上的遠近是最顯而易見、最普通的依據所在。如果將美國看成是歐洲大家庭的成員,那麼這個大家庭與世界未來的聯繫最鮮明地體現在了太平洋這個歐洲世界與東方相會之處。由於水路交通的巨大便利,在兩側為歐洲家庭的成員所毗鄰的太平洋再也不能將那些由同一母親所生的子女:希臘或羅馬傳統的繼承者以及後來的條頓征服者們分割開來,而只能將其聯繫到一起。今天,相比於現代輪船穿越大西洋需用的時間,一列快速火車可以在更短的時間內橫穿大陸,將一些旅客從太平洋海岸送至太平洋海岸。不過,若要進行相對效益更高的大宗運輸,海運還是比陸運具有優勢。美洲的太平洋海岸和東部的聯繫為沙漠或山巒所阻,但在這兒有著歐洲文明的前哨陣地。為此,歐洲大家庭的最重要的任務之一就是將其與自己的主體更緊密地連接起來,並且通過將從東方或西方通向它的道路置於自己監控之下來予以保護。
將來出現的貫穿中美地峽的運河的重大意義以及加勒比海----考慮地峽問題就不免會涉及該地區----的重要性正是基於上述政治事實而非純粹的商業好處。無論將來的運河是在尼加拉瓜還是巴拿馬,它的根本意義在於它將歐洲文明的疆界----尤其是美國的疆界----推進了數千英里,並且將身處歐洲文明之中的美洲國家體系編織得更為緊湊。這樣的一條海上要道必須處於控制之下,而加勒比海就是這種控制力的天然來源,正如對蘇伊士運河的控制要以地中海為基地一樣。夏威夷則是地峽運河的一個前哨,發揮的是亞丁或馬爾他對於蘇伊士運河、或這條運河開通之前馬爾他對於印度所起的作用。歐洲文明的一個最重要的神經中樞就在於加勒比海的島鏈之上。不過,令人遺憾的是,其中極為重要的一部分島嶼目前正處於那些從未給予開發的國家的掌握之中,實際上這種開發乃是其普遍利益所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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