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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写信是我仅有的放松方式。 方应琢打开相机,拍了几张粟水中学门口的照片。 “其实我也考虑过来粟水支教,”方应琢说,“但我们学校没有对应的项目,支教地区是一些西北的乡镇,离这里太远了。” 方应琢对粟水还真是执着。我又想到他说过来这里的目的,一个是拍毕设,另一个是找人。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那个想见的人。 作者有话说 儿童节快乐宝子们!!下一更在64,还是期待大家的评论哦3! 教教我 方应琢的视线落在了门口张贴的成绩单上。我们高中一个年级三百人左右,能上专科就会被张贴出来,上本科的更是寥寥无几,方应琢一会儿就看完了,没有看见“秦理”这个名字出现在哪。 我看着方应琢的表情,猜他难免会好奇我考上了什么学校,但他的礼貌令他没有问出口。 我当然不会主动向他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他猜去吧。 或者,也许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也许方应琢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一个社会混混,不上大学也正常。 我们没有聊这个话题,方应琢又问了我一些关于粟水中学的其他问题,我也一一回答了他。 就在这时,我听见一阵巨大的摩托轰鸣声,隔着十几米的距离,我认出车上的人是赵庆。赵庆也念过粟水中学,我们二人一直不对盘,后来他被开除学籍,成了一个如假包换货真价实的社会混混。 我这人向来秉持一个观念,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赵庆不一样,他在粟水中学有一帮自己的小团体,与校外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也有勾结,时常恃强凌弱,但凡是他看不顺眼的人,在粟水的日子就不会好过。而我很不幸就是其中之一。 起初,赵庆看我不顺眼,是因为我在高中阶段才来到粟水中学,让赵庆隐隐产生一种领地被侵犯的危机感,他不待见外来物种,存心敲打敲打,但还没到想要斩草除根的地步。 每当我们在学校里遇见,他会跟旁边的小弟一起高声阴阳怪气,或者让手里的篮球故意不偏不倚地砸过来,但大体上对我的生活没造成什么影响。 班里的人见赵庆厌恶我,又怕得罪赵庆这种地痞流氓,也渐渐疏远了跟我的关系。 说实话,从小到大我一直不合群,因为我觉得这里的大多数人很蠢,我满心想的都是怎么从山里离开,自然也就不在意井底之蛙如何看待我。 我与他关系进一步恶化的导火索是一个姑娘。对方是年组里挺漂亮的一个女孩,赵庆一直追求她,然而对方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后来,我与她在一次升旗仪式中做搭档,她不过在下台后与我多说了几句话,赵庆便一心认定我要挖他墙角——就这么一件小事,让事态一下子变得严重起来。 自那之后,我书包里的作业本和试卷常常莫名其妙地被人撕碎,桌肚里出现被开膛破肚的死老鼠,放学路上也会被人围堵,运气好的时候我能逃掉,运气不好的时候就会挨揍。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自然没有继续忍气吞声的道理。不过赵庆那边人手多,我一个人还不足以以一敌众,因此我想出了一个剑走偏锋的办法。 那段时间里,我每天揣着一把折叠水果刀上学,小巧的体积便于携带、不易被发现,锋利的刀刃能够令我自保,是一件衬手的工具。 据我观察,赵庆在傍晚的一段时间内喜欢去职工卫生间独自吸烟,而我终于找准了一个时机,在他独自一人时进入卫生间,锁上了房门。 赵庆看到了我,脸上先是有一瞬间的诧异,随即又露出一个洋洋自得的冷笑:“秦理,真是没想到啊,你好大的胆子。” 在他心中,我闯入这个房间,无异于老鼠踩到捕鼠器,正好给了他一个狠狠修理我的机会。 这些年,赵庆对别人呼来喝去惯了,鲜少亲自动手,论起一对一打架,我除了目前打不过秦志勇以外,还没见过谁是我的对手。 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也印证了我的猜想——我出手更快,趁赵庆来不及防备,一把将其按倒在地。 “操!”赵庆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