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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平這是吃了幾個喇叭吧這麼能說!
正憂愁著,顧維安右手指節輕輕敲了下桌面:「清平,你在這樣胡言亂語就去陪安平玩球。」
顧清平:「……」
他瞬間啞炮,低頭夾了片肉。
白梔的臉仍舊火辣辣的,她太容易的臉紅了,這個糟糕的特質讓她愈發坐立不安,深深呼吸,正試圖催眠自己放鬆,忽然感覺桌下自己的腳,被人慢條斯理地踢了一下。
白梔敏銳地看向顧維安。
他沒有繼續吃東西,看她的目光中滿是揶揄。
白梔還沉浸在剛才的羞惱中,用力回踢。
她今日穿的是軟綿綿的拖鞋,一腳下去鞋子先落了地,褲子因動作而松松垮垮捲起。
顧維安握住她的腳腕,猶如彈鋼琴那般,手指不慌不忙地在她腳腕處留下痕跡。
清淺九下,一記深重。
白梔的耳垂更紅了,她做的深呼吸完全沒有用處,全被顧維安此刻激了出來。
先是插科打諢,再有這樣的安撫。
下午令她困擾不安的事情像被戳破的彩色泡沫,啪地一聲全都消失不見。
咕咕嚕嚕冒著泡的火鍋、顧清平的筷子觸碰到瓷碟脆響、門外的春雨如傾……
這些都消失了。
耳側聽不到其他聲音,白梔唯獨聽的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噗通噗通,仿佛隨時能跳脫出她的胸膛。
以及,顧維安此刻正細撫她腳腕的這雙手。
驀然,他捏了把,驟然的鈍疼襲來,白梔必須要竭力控制自己,才不至於發出奇怪的聲音。
下一瞬,顧維安又溫柔地撫摸那一方肌膚,溫熱的掌心貼在顫抖的腳腕上。白梔咬著牙,只覺噼里啪啦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來,她不得不放下筷子,惱怒地瞪了顧維安一眼。
顧維安沒有看他,正在問顧清平:「最近學的怎麼樣?」
白梔意識到了,顧維安這是故意要弄疼她。
變態,老變態。
顧清平渾然不知桌下風光,有些泄氣:「光看這些理論有什麼用?你得讓我實踐啊。只有我工作了,才能為公司創造勞動價值啊。」
「就你現在這幅模樣去上班?」顧維安平靜開口,「別說給公司創造價值,你只能讓公司經濟負增長。」
這樣正經且嚴厲地教育著顧清平,他握住白梔腳腕的手卻沒有絲毫放鬆。
甚至在教訓顧清平的時候,他還有興致輕撓白梔,激的她渾身發癢。
白梔試圖抽離,但沒有用處。她的力量和顧維安比較起來,無異於蚍蜉撼樹。
實在太過弱小了。
纖細的腳腕被他握在掌中,白梔沒有絲毫辦法。
好幾次,顧維安都故意要弄得她叫出聲音來,白梔依靠了強大的意志力才能硬生生壓下去。
在神經繃緊、瀕臨斷裂的時候,顧清平忽而拍了下桌子。
這一下聲音極大。
顧維安手上力道稍松,而白梔也終於趁著這個機會,將自己的腳腕拯救出來。
他掐的太用力了,找機會低頭一看,都紅了一片。
溫香軟玉溜走,顧維安皺眉,問顧清平:「做什麼?一驚一乍的。」
顧清平憂愁地說:「對了,哥,我最近胃有些不舒服。」
顧維安不為所動:「胃不舒服了找醫生,和我說有什麼用?」
顧清平:「……」
他假裝沒有聽到這句話,望著滾燙的鍋嘆氣:「最近我早上總是莫名其妙的乾嘔,難受,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得了咽炎?」
「按照電視劇的定律,」白梔嚴肅臉告訴他,「你經常乾嘔那就是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