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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人家才没有数一整夜呢,人家哪天只是数到半夜而已。”
“哈哈哈,是是是,只数到半夜,来,磨墨,这可是你的特长,万一哪天秋分姐来咱们家话,你可记着别让她学了去。”
“那少爷你不要让秋分姐进书房好了。”
“可少爷我只有书房和卧房,那让她进哪个房颜啊,秋分姐多大了?漂亮吗?”
“……”
今天狄青没上mén,许清估计他应该是在忙着催讨粮饷,或者正趴在将作槛看工匠们制作神臂弓呢。闲来无事,下午许清例行公事地背着画板,揣着棋盘又出大钱赚不上钱不能断。这是许大少爷给自己定下的最低要求。
许大少爷优哉游哉地到了洪家桥,嚯!今天人比往日多了许多,一打听,原来是朝廷规定的休沐日,所谓的休沐日也就跟现代的礼拜双休日一个意思。许清不是官员,这些当然不是他关心的,他关心的是他的地盘让别人占了去,往日他坐的那块清石条上,现在正坐着一个瘦xiǎo的道士,道士四十来岁,一身道袍上粘着不少灰土,衣袖上还有几个补丁,手里拿着一块摇旗,旗上写着:天地神算。
口气不而且口号也够新奇,但是,少爷的地盘少爷作主,口号再新奇,也先得把本少爷的位置给让出来再说,许大少爷在心里想道。
“啊!是你啊,这位老道长,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许清上前一脸惊讶地问道。
“你认识我?我怎么就不能在这?”老道士反问道。
“不是,我不认识老道长您,但是我认识道长你这面旗子。”
“这就奇怪了,你不认识我,那你怎么认识我这面旗子呢?”
“因为你这面旗子上写着‘天地神算“啊,事情是这样,刚才我路过汴南街黄员外家,正好遇到黄员外,他在四处让人打听一个旗子上写着‘天地神算”的老道长。据说他七十岁的老母亲这几天睡觉老做恶梦,梦中尽是些离奇古怪的事儿,惊得老太太都出病来了,这不,不知道黄员外从哪儿听来有个旗子上写着‘天地神算’的老道长,说是道长算卦特别准,于是黄员外说了,谁若能把道长请去给他七十岁的老母亲算一卦的话,就分一半酬金给谁呢,可不,让我碰上老道长您了,我这半下可以分一半酬金了,哈哈,那可是整整十两银子啊。道长,别耽搁了,您现在就跟我走怎么样?”
“没空,你以为想让道爷我算我就算啊,道爷我忙着哩。”那老道士说着起身匆忙地走了。
老道长您别走啊,唉,可惜我的十两酬金哟。”许大少爷在后面故意急声叫喊着,完了还有心里补一句:让你独吞去吧。
许大少爷一脸惬意地在青石条上坐了下来,一边支画板、摆棋盘一边想着;自己忽悠的功力见涨了,是不是该考虑开辟第三职业,咱也nòng身道袍一块‘铁嘴神算的’的旗子往旁边一chā,忽悠一下东京城的三姑六婆?还是算了吧,咱怎么也算是斯文一脉,顶着个xiǎo秀才的头衔,若是转行做道士传出去,别的不说,这两世处男身还夜夜做着三妻四妾的美梦呢,不妥不妥;还不如让xiǎo颜那丫头往街边那么跪,来个卖身葬父呢丫头那双眼睛,忽闪两下便宣布东京有雨的本事,嗨,想什么呢,咦!想起来了,怎么每出戏里说的都是卖身葬父,就没见说过卖身葬母的呢?这戏演得果然是够假的,每次连台词都一字不改……
许清正luàn七八糟地想着,旁边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许清抬头一看,竟是那天在秦香楼下见过一面的欧阳先生,只见他笑呵呵地上来说道:“没想到许xiǎo兄弟嘴巴这么利害,人家那道长专吃这一行饭的,反而让你给算计了进去,呵呵,佩服佩服。”
许清见他笑得爽朗,自己跟着少了拘束感,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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