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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绑架船厂fù人开始,到嫁祸给王聪这样的官员,鼓动愤怒的劳力冲击州府,一环扣一环,等等,冲击州府?时已入夜,润州城mén已关,船厂的民壮如何能冲进润州城呢?
“韦大人,润州城西mén是由谁负责守许清追上韦灵运问道。
韦灵运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疑huò地答道:“平时负责西城mén的是厢兵都头孙大学。”
许肖急忙道:“韦大人,马上派人寻找此人,然后带到府衙控制起来民冲入润州城时已经是夜间本应已关闭,但现在luàn民却能顺顺当当地冲进润州城,一定是有人从城内打开了城mén,这个孙大学脱不了干系。”
韦灵运反应过来后,对许清感jī不已,润州城luàn成这样,知州已经殉职,现在责任就都落到了他这个二把手头上。
他正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流放到哪里去呢,按许清这么一说,要是真是孙大学这个守城官故意打开润州西mén的话,那么他的责任就xiǎo得多了。
“还有,请韦大人尽快发出海捕文书,抓捕胡黑子和陈皮两人,这两人是前些天hún进船厂的,被绑架的fù人中,已有人证实绑架煽动民luàn的就是胡黑子、陈皮他们这伙人,韦大人的海捕文书越快发出越好,我担心他们会很快隐藏起来。”许清急着补充道。
“好,许大人放心,这两件事我马上就去安排。”韦灵运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许清让韦灵运这样做,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对能找到胡黑子他们许清真不抱太大希望。
倒是孙大学这个人,作为城mén守官,有家有室,找起来相对容易得多,但愿吧,吕夷简这一招确实够致命,找不到人那自己就是百口莫辩了,而以吕夷简的老jiān巨滑,会让自己找到这些人证吗?
赵野看着忧心忡忡的许清,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连赵野也认为,虽然明知是有人嫁祸,但许清这次基本是毁了,只是出于职责和义气,他决心守护到底而已。
韦灵运除了吩咐人办许清提到的两件事外,更是稍稍统计城中伤亡人数后,连夜派人将润州民luàn之事飞报两浙路衙mén,以及八百里加急飞报东京朝堂。
天亮了,当第一线朝阳洒在饱受一夜叛luàn的润州城头时,城中许多地方还冒出扑灭明火后的余烟。
城中哀鸿遍野,亲人在叛luàn中死去的人们,穿起了孝服,戴起了白巾,哀切的哭声从城中每一条街道里传出,整个润州城仿佛刚遭受了一场战luàn一般,走在街上的人目光也变行异常的呆木。
许清由于有伤在身,又强撑了一夜,早已到了强弓之末。
把事情jiāo给韦灵运这些本地官员后,已于天亮前回到了原先的住处,躲在凉亭中的十来个仆役丫环幸好都没事,许清回来时,已经看到他们在收拾散luàn的房间了。
和许清他们同回的还有一个人,王瑞的娘子,王瑞的娘子现在是重要的人证,许清必须把她带在身边才放心。
至于王瑞,赶回龙mén船厂接他们的孩子去了,接完孩子也会回到许清的住处来,有许清作保,韦灵运没有马上关押王瑞,其实也还顾不上关押。
天亮时终于等来了一个消息,润州西mén城守孙大学在一家妓院里找到了,不过已经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
许清没有感到意外,不过这又牵引出了另一个问题,孙大学被杀,是不是说明他根本没有参与打开西城谋呢?或是他受人利用后再被灭口?
如果是前者,那孙大学的死只是对方为引开自己的视线,孙大学这条线索就没什么好查的了。
如果是后者,那孙大学的家以及所有家人必须马上控制起来盘查。
许清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