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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持風臉色蒼白,厲聲道:「你敢亂來?」
在他驚怒又屈辱的目光中,桑洱坐在床邊,慢慢用手指撩開了少年的衣襟,好整以暇道:「我當然敢。你叫吧,聲音這么小,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
「你——」
「我一早就想像這樣狠狠地辦了你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而已。」桑洱勾唇:「相信我,你會喜歡上這種事的。」】
桑洱:「???」
哦草,這什麼鬼劇情。
怎麼偏偏在這時候要走劇情!
第4章
系統:「叮!請宿主立刻填補這段劇情空缺,完成後將……」
桑洱:「先打住,我覺得這段劇情非常不合理!」
系統:「怎麼就不合理了?」
桑洱據理力爭:「我這角色的定位不是舔狗嗎?按理說舔狗在前期都是走苦情內斂路線的吧,霸王硬上弓這種橋段,也得是追求未果、愛而不得的後期才幹的吧?」
系統:「那是你高估了這個角色的道德水準,又低估了其禽獸程度。舔狗只不過是你退而求其次、掩飾色批本性的保護色,一旦有了乘虛而入的機會,你這層皮就會自動脫下。」
桑洱:「……」
系統:「當然,你可以放心,為了不讓讀者萎掉,最後什麼也不會發生。」
沒錯,根據「所有帥哥都是正牌女主的合法資產」這一黃金定律,炮灰頂多只能小小地騷擾一下男主,是絕無可能真的吃到他的。
這裡也一樣,根據劇情的安排,在桑洱念完台詞,並即將扯下謝持風的上衣之際,謝持風就會勉強恢復一點靈力,狠狠地將她打開。
桑洱:「……」
也就是說,在一頓猛如虎的操作後,她不僅占不到任何便宜,還要挨上一擊,讓本就不富裕的【謝持風好感度】雪上加霜。[蠟燭]
這也太難了。
清涼的春日夜,桑洱的後背卻慢慢蒸騰出了焦灼的熱汗,盯著柴門,做了片刻心理準備,才視死如歸地轉過了身。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謝持風的狀態就肉眼可見地差了很多。他側蜷在床上,眼梢泛著穠麗妖異的潮紅,喉結處水光涔涔,誘人得緊。
嗯?冷汗?
桑洱本還騎虎難下,見狀,卻突然靈機一動。
有了!
……
謝持風正合著眼,咬牙忍受著綿長不斷的折磨。這時,他聽見近在咫尺的地方,傳來了衣物摩擦的悉悉索索聲。
睜眼一看,他的瞳孔遽然一縮。
——桑洱正面對著他解衣帶。
先是腰帶,隨後,半紗質的罩衫,外衣,中衣,一件件地落地,堆疊在她的腳邊。
沒過多久,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雪白微透的絲綢裡衣了。被燭光一透,妙曼玲瓏的身體線條隱約可見。
面對此情此景,再遲鈍的人也很難不往那方面想。更何況,桑洱早就有了騷擾他的前科,謝持風眼皮一顫,果然如原文所寫的那樣,露出了警惕的表情:「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桑洱隨手拋開了一件衣服,硬著頭皮念台詞:「我都脫衣服了,你說我想做什麼?」
謝持風的臉色猝然一黑,湧出了深深的嫌惡與鄙夷。
今天中午,在義莊的時候,他竟還對這個人有了一點改觀,以為她終於不再痴心妄想那些雙修之事了。
如果她改過自新,今後不再觸犯他的底線,那麼,他也會念在彼此同門一場,既往不咎,當做以前那些事沒發生過。
但原來,這人一直賊心未死。這一路上,表現得那么正常,竟都是在裝模作樣,為的就是讓他放鬆警惕,相信她真的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