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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一浩這種說了等於沒說的教育，根本半點用沒有。

摩天輪很快就要到地面了，他當下也來不及尷尬，取出餐巾紙準備先把椅子擦乾淨。

寧澄風反應過來，一手還抹著淚，一手接過餐巾紙，低著頭把椅子擦乾淨，將擦過的紙團在另一張乾淨的紙巾中間，她把那團紙巾捏在手心，然後回頭看著莫世梗勻輝詰人呂錘迷趺窗臁

&ldo;沒事。&rdo;小姑娘的無助和安靜讓他心裡的尷尬淡化不少，他摸摸她腦袋，將身上的淺藍色短袖開衫脫了下來。幸虧今天天氣不算熱，他裡面還搭了件白t恤，不至於裸奔……

他俯身，將藍色開衫展開然後系在小姑娘纖細的腰上，正好替她擋住褲子後面。

&ldo;忍一下，我們去買乾淨的衣服，還有……那個。&rdo;

&ldo;哪個？&rdo;她抬頭眼神懵懂看著他，他感覺自己再次從臉紅到了耳根。

幸好，遊樂場裡就有小商店，他來到放衛生棉的貨架前，憑感覺取了幾包，在小姑娘的注視下，又抿著唇角替她拿了新的小內褲和新的裙子。

他在服務員探究的目光下付了錢，和寧澄風面面相覷了會，最後向商店裡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工作人員求助。

對方詫異了下，很快明白過來，接過那個大口袋，笑著帶寧澄風去了一側的洗手間。

半個小時後，寧澄風穿著乾淨的棉質連衣裙，拎著大口袋走了出來。他謝過那個女工作人員，撫了撫她頭髮，&ldo;都好了嗎？&rdo;

&ldo;嗯，阿姨都教了我。&rdo;她猶豫了一下，又問，&ldo;這些，原本應該是媽媽教我的是不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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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她去了書店，這次沒再尷尬，請教了書店的工作人員，買了幾本有關生理知識方面的書籍，回去的路上，還一遍遍囑咐她，如果哪裡看不懂，就直接問，如果身體覺得不舒服也要說出來。

總之，這是女孩成長過程里很重要的一個變化，但它不是不好的，也不是難以啟齒的，要更加開朗積極的面對它。

&ldo;所以，我現在長大了嗎？&rdo;夕陽的餘暉里，她小小的稚氣臉孔帶著對他的依戀和信任。

&ldo;現在還不算。&rdo;他一下下撫著她的頭髮，動作輕柔而寵溺，&ldo;也許，等我下一次回國的時候，你就長大了。&rdo;

&ldo;你馬上就要走了嗎？&rdo;她有點著急的問。

&ldo;沒這麼快，我還會在這裡待一段時間。起碼，得等小澄過了十二歲生日。&rdo;

&ldo;那你會一直住在我們家裡嗎？&rdo;

&ldo;小澄如果不討厭我的話，我就一直住著。&rdo;

&ldo;不討厭！我喜歡莫叔叔！&rdo;她長這麼大，生命里除了寧一浩還沒有誰對她這麼好過，何況他還長得這麼好看，每次沖她笑的時候她仿佛沐浴在一整個世界的暖陽里，她別提多喜歡他了！

他輕輕的笑了，&ldo;我也喜歡小澄，走吧，我們回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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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手掛著水，而記憶里那個可愛又頑皮的小姑娘就趴在他右側的床沿安靜睡著，一張白皙清純的柔軟臉龐正對著他，長長的睫毛上的淚痕還未乾透。

意識回籠，他想起了在救護車上她哭著叫他的模樣，心裡又酸又軟。

她終究是在乎自己的，是的，從她最初認識他的時候，她就很喜歡他，她從不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