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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淮再三確認自己儀表堂堂,連眼角的皺紋都消失不見,充滿活力時,他再三給自己打氣,才從衣帽間出去,徘徊著走到臥室門口。
臥室是由書房改造,整一個大排大排的檔案櫃和書櫃擺放在其中,床只佔據臥室的極小一部分。
臥室的門被推開,本應該進門的人卻消失在門口。
魚淮急匆匆的跑回洗漱間,給自己眼角畫上一道細紋。
若是突然變年輕,愛人不能認出自己來,他該怎麼辦。
看著眼角畫上的細紋,魚淮滿意的衝著鏡子裡的男人笑了笑,他捧著月季花吻了吻,這才滿懷壯志的走入臥室。
魚淮只是稍微按動牆上幾個地方,在一個書櫃背後一扇門突然出現。
魚淮毫不詫異,他邁著優雅的步伐,翹著唇角,捧著月季花,進入門內。
那扇黑色的門關上,門內的紅燈兩期,一直到紅燈熄滅變成綠燈,魚淮翹起的唇角都沒有壓下,他眉飛色舞,神采飛揚,連紅色的月季花都成為他的襯託。
下水道內一串腳步聲響起,岔口處的怪物卻沒有動靜,仍舊爬伏在地上睡覺。
深藍猛地抬頭,對上一雙黑色的眼睛,瑪瑙石一樣,光彩動人。
而那雙眼睛的主人也似乎非常高興。
兩雙眼睛,一雙金黃如月,一雙黑沉如夜,隔著鐵欄杆對視。
黑眼睛的主人笑笑,一把將渾身無力的深藍抓過來,一隻針管已經紮在深藍的手臂上,藍色的血液不斷從手臂輸送到血袋中。
第88章 貪婪
藍色的血液不斷的從血管輸送到血袋之中。
原本乾癟的血袋,在豐沛的藍色血液下被充盈,血帶逐漸鼓脹。
深藍悶哼一聲,原本血色豐盈的唇瓣變得蒼白。
「好了,這些應該足夠。」
話音剛落,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就利落的將針管從手臂上拔下來。
失血過多的深藍,只是稍微輕輕一推,就軟趴趴的倒在地上。
那人取走了足夠多的血液,也沒有對深藍和銀月做傷害他們的事情,他只是輕輕瞟了一眼岔口處沉睡的怪物。
怪物沉睡鼾聲如雷,想來是之前魚月月紮在它身體上的麻醉針開始起作用。
他背後,是銀月和深藍,兩條強大的鮫人被限制在鐵欄杆中。
「我不會傷害你們,等到明天或者後天,我的事情成功,我就會放你們出去,所以你們也別白費力氣。」
男人的聲音又冷又硬,響徹在漆黑的下水管道中。
深藍稍微休息一會,身體已經開始逐步修復,只是大量的血液抽取,讓他此刻仍舊面色虛白。
男人剛要走,皮鞋踩著管道的聲音剛剛響起。
他背後,輕閉眼睛的深藍,忽然開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魚淮。」
聽到這個名字,男人的腳步一頓,然後又繼續向前走,似乎,對於深藍將他認出來這個事情並不意外。
「你這麼做不怕魚月月知道嗎?不怕她也跟著你受牽連嗎?」
深藍的質問是吼出來的。
長時間處於刺激性氣味中,讓在大海中「嬌生慣養」的鮫人很難適應,深藍的喉嚨已經變得嘶啞。
「你認識他。」銀月捏著深藍的手,那握住深藍手的力氣,幾乎要將深藍的腕部捏碎。
深藍只點頭,還來不及說話。
男人半邊身子幾乎都藏匿在黑暗,他的聲音也像遊走在光明和黑暗的混沌處,「我並沒有傷害任何一個人。」
說完,男人消失在黑暗中。
「你認識他,你怎麼認識他的?」
面對銀月的追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