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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就仿佛看一個瘋子。&ldo;你不可能在這種時候還想著出門去……&rdo;

&ldo;我可不會讓貝恩掌控著我的城市，&rdo;蝙蝠俠的聲音仿佛機械音，&ldo;還有你應該回家去，芭芭拉，去找你的父親。哥譚警局根本忙不過來，你的父親需要你幫忙，無論是芭芭拉去幫忙還是蝙蝠女，你自己選。&rdo;

芭芭拉瞪了他許久，然後說，&ldo;如果你打算現在就去找貝恩的麻煩，你也需要後援。&rdo;

&ldo;我能解決貝恩。&rdo;

&ldo;布魯斯，別這樣……&rdo;

芭芭拉很少用這種哀求的語氣說話，但蝙蝠俠仍然打斷了她，吼道，&ldo;我說了我能解決貝恩!去找你父親，芭芭拉，看在上帝的份上，他是你的父親。&rdo;

於是芭芭拉不說話了，緩緩拉上面具。其實芭芭拉從未有擁有過那種永遠推動著布魯斯韋恩的強迫性的執念，其實那群孩子們誰都沒有那種執念，但是他們一樣會一次又一次地帶上面具，束緊披風，儘管滿身是傷。而如今的蝙蝠女仍然一如既往的堅決，儘管她看上去或許一擊就會倒下。

&ldo;只是請你一定要回來，&rdo;她顫聲說道，&ldo;不要再把我推開了，布魯斯，這一次請不要再把我推開了。我也需要你啊。&rdo;

第三部 分：春歸

第19章 記憶

當比利?巴特森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站在一條大河的岸邊。那條河如此的寬廣，以至於他幾乎看不到對面，只能看到淡淡的影子變化著。水色又深又暗，映照著鉛灰色的天空，感覺更為邪惡。

呃，什麼?

比利在環視周圍前，眨了幾次眼睛然後深呼吸一下。河岸邊非常擁擠，人群焦躁的推擠移動著。這些人非常奇怪，灰色單純的色調和模糊的身形看起來相當不真實。正當比利絞盡腦汁想要想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聽到水波破開的聲音，然後看到一條大船伴隨著汽笛聲靠岸了。在河岸的人們開始抱怨連連的慢慢排成一條凌亂的隊伍。比利也隨著他們排在隊伍後面，即使他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人從隊伍前頭大喊著，&ldo;排好隊，排好隊!很快就要開始登船了!拿出你的船票!如果你沒有船票，就拿出你最珍貴的東西在手上!不能免費登船，沒有例外!&rdo;

&ldo;船票?什麼船票?&rdo;比利滿腹疑問的咕噥著。

&ldo;小男孩，檢查你的口袋吧!你應該有一張，&rdo;排在比利前面那位看起來慈祥的老女士用溫柔的聲音說著，&ldo;一個人如果有被好好的安葬，票就會自動地在他的口袋裡出現。&rdo;

&ldo;恩，好，讓我看看。&rdo;

比利把手探進他空空如也的口袋時頓時愣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氣，不是因為他沒有船票，而是…等等!安葬?關鍵字讓比利的記憶如洪水般湧來。對了，犯罪辛迪加的入侵，嘗試攻擊網格，還有與終極人的戰鬥…然後他把自己丟進了太陽的核心了。沒錯。

&ldo;你真的沒有船票嗎?歐!可憐的孩子。&rdo;老女士憐惜的看著他並給了他一個擁抱。然後繼續說道，&ldo;不用擔心，我確定在那一邊一定還有人愛著你，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可怕的意外讓他們沒辦法給你一個好的葬禮。再看看你的口袋吧!你應該有什麼東西可以當作船票支付的，像是小工具、玩具，或是其他的東西。&rdo;

此時有人粗魯地打斷了他們的對話，&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