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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晚了,絮絮叨叨跟您說了好多,也不知道您煩了沒有。以後每隔半個月,我都會讓寶勤回來給皇上送信,如果您不嫌煩的話,可以允許我給您也寫一封麼?寶勤會在回去後隔一天再回來,如果寶勤帶回了您的回信,臣就當您答應了,如果沒帶回,臣也不會多打擾了,可以麼?
臣趙容真上
趙容真在信里說了很多新兵訓練中有意思的事情,彗星一直是帶著笑容看完的,他能想像到趙容真和章瑋在訓練場上英姿颯爽的樣子,對於趙容真在信中說的軍營依山傍水的樣子很感興趣,雖然有點想去,但答應了韓慶教孩子琵琶,可能想去也去不了了,彗星只能可惜地嘆了口氣,重新把信好好地折好,又小心地放回信封。彗星想了想,韓慶說今天才收到這封信,就是說寶勤要後天離開京城,彗星不假思索地拿過紙和筆,想給趙容真回信,這時,外面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ldo;殿下,是我。&rdo;彗星一聽就是忠義的聲音,只能放下了筆。
&ldo;進來吧。&rdo;門&ldo;吱呀&rdo;地一聲被推開了,忠義走進來,回身關好了門,然後走到彗星的桌子前,剛想說什麼,卻看見彗星面前放好的紙,還有放在硯台旁邊的筆。
&ldo;殿下要寫什麼麼?我是不是打擾到您了?不然我還是明天……&rdo;
&ldo;不用不用,沒什麼,有事麼?&rdo;彗星微微抬起頭看著忠義,忠義一臉為難,&ldo;我們到那邊說。&rdo;彗星站起身,拉著忠義來到了書房裡的榻前坐下,&ldo;翠竹,燒點熱水來。&rdo;彗星衝著門外吩咐著。
&ldo;是。&rdo;門外一個侍女應承著,接著有人走開的聲音。
這時,彗星把注意力放在忠義身上,&ldo;怎麼了?&rdo;彗星關心地看著忠義,問題問出的同時,想到可能是白天韓慶說的,讓他當內衛軍統領的事情。忠義看著彗星,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低下頭了,好像又不想說什麼,&ldo;是內衛軍統領的事情麼?&rdo;彗星問出自己的猜測,忠義點了點頭,&ldo;怎麼?不想當麼?&rdo;彗星總是能猜對自己的心思,忠義只能又點點頭,&ldo;為什麼?不是個很好的差事麼?&rdo;
忠義慢慢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彗星,卻沒有說話,彗星一時間不知道怎麼了,以為是自己臉上有東西,摸摸臉,好像並沒有異樣的東西,&ldo;我臉上有東西麼?&rdo;忠義卻笑了,搖了搖頭。
&ldo;……就是不能經常看到殿下彈琴的樣子了,有點可惜。&rdo;
彗星白了他一眼,&ldo;你這個沒出息的……&rdo;侍女這時送來熱水和茶杯,端正地放在桌子上,然後出了門,忠義下了榻,從書架上拿了茶,&ldo;殿下,幫我泡茶喝吧,或許我們這樣相對而坐的時間不會太多了。&rdo;忠義有點撒嬌地笑著,這樣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忠義總會有個&ldo;弟弟&rdo;的樣子,彗星總會喜歡這樣的忠義,平時忠義緊繃的樣子,彗星總會覺得好像少了很多年輕人應該有的活力,他常常會想,如果有下輩子,他和忠義不再是這樣主僕的關係,能夠平起平坐的話該多好!
其實,忠義是在可惜沒有那麼多時間在彗星身邊守著了,他不太清楚他對彗星是什麼感情,當作殿下可以尊敬?當作哥哥可以信任?當作兄弟可以兩肋插刀?還是當作……?
或許都有吧,就算是說我沒出息也好,我,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