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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臣遵命。&rdo;趙容真堅定地看著韓慶,韓慶把手伸出馬車,趙容真和章瑋的手用力地握上去,最後三個人看向彗星,彗星微笑著把手也伸出馬車,跟三個人的手握在一起。
四個人的手握了好久才鬆開,等馬車向京城的方向奔去的時候,彗星的思緒總是停留在離開軍營前天的晚上,和趙容真回軍帳前,趙容真低聲跟他說&ldo;我會儘快回去找你,等著我……&rdo;彗星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他知道,或許,他和趙容真的關係不會再回到剛剛認識的時候那樣單純,在趙容真說那句話的時候,彗星就隱隱地感覺到了,但他沒有拒絕,只是用力地點點頭,任趙容真再次把自己緊緊地抱在懷裡,好像再也不想分開一樣……
回到宮裡已經有半個月了,彗星的心似乎還留在軍營里,只是人回來了而已,他看著宮外的方向發呆的時間越來越長了,除了跟忠義說一些在戰場上發生的事情外,幾乎就不怎麼說話了。
已經能下地自己行走的忠義總是看著那紅色的背影,他不知道離開宮中的半個月,彗星和趙容真發生了什麼,但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才會讓彗星變得沉默寡言,就算是以前,彗星的話少,也沒少到讓人覺得他是不是討厭說話的程度。
&ldo;殿下,不冷麼?&rdo;晚飯後,彗星獨自到涼亭里喝茶,忠義的身體還弱,初秋夜晚微涼的天氣露水中,御醫說不讓忠義晚上出門,不適宜骨頭的癒合,所以當彗星聽見忠義特有的略帶鼻音的聲音時,有點驚訝,隨之,背後被披上一件有體溫的外套,披著另一件外套的忠義慢慢地坐到彗星對面。
&ldo;醫生不是不讓你出來麼……&rdo;彗星倒了一杯熱茶,放到忠義面前。
&ldo;總是悶在屋子裡,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了。&rdo;忠義雙手捂著茶杯,剛剛有點涼的手慢慢地暖起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ldo;殿下最近好像心情不是很好,都不願意跟忠義說話呢。&rdo;
&ldo;沒有啊,就是覺得在軍營里呆得有點累,好像還沒緩過來……&rdo;彗星敷衍地笑笑,喝了一口茶,躲避了忠義追問的目光。
&ldo;殿下可以跟忠義不說實話,但要和自己的心說實話,雖然忠義不知道您和趙將軍發生了什麼,但只要忠於自己的心,殿下做什麼我都支持。&rdo;
當忠義知道彗星主動要求跟韓慶一起去戰場的時候,忠義也終於為彗星這陣子的情緒低落找到了原因,那戰場上有無情的廝殺,有無情的刀光劍影,有人傷,有人痛。
也有趙容真。
或許,忠義的彗星殿下是為了那個人才想去吧。
彗星驚訝地看著忠義,但一瞬間的驚訝在彗星低垂的雙眸中又暗淡下去。
&ldo;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先回去了,你在這裡坐坐也回去吧,天涼了。&rdo;彗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離開了涼亭。
忠義看著彗星再次離開的背影,輕輕地嘆了口氣,只能看著那個背影離自己越來越遠。
杯子裡的茶也慢慢涼了,忠義鬆開手,垂下雙目,把眼睛裡的些許傷心都藏進了無盡的黑夜裡……
因為忠義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彗星又把大臣們的孩子召集回來,繼續教他們琵琶,韓慶說等趙容真回來後,慶功宴上想讓這些孩子表演琵琶給大家看,所以彗星就加緊了課程的進度,因為他不知道趙容真什麼時候會回來,他需要在趙容真回來前,至少排練出一個拿得出手的節目來。
許多大臣見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