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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她遠一點,下巴抵在她瘦小的肩膀,抱著她的手臂微微收緊:&ldo;緊張了?&rdo;
&ldo;嗯?&rdo;塗山子音不明所意,覺得他……
有點不太對勁啊?!
&ldo;然兒。&rdo;他起身,認真地對著她的眼睛:&ldo;接下去,我交你的書都要認真讀完,還有我教你的東西都要銘記在心。&rdo;
&ldo;你一向不都這麼要求我嗎?&rdo;她覺得他很奇怪,可是又說不上來怪在了哪裡。
&ldo;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呀?還是我又做錯了什麼嗎?&rdo;
司空言搖頭,耐心地看著她的眼睛道:&ldo;還記得你在湖裡療傷的時候嗎?要不是我跟著你,你知道自己的後果嗎?&rdo;
塗山子音語塞,躲避他的同時尷尬地笑著,沒見他有什麼好臉色,她自好老實地收起笑容,從他身上乖乖下去,指向書房道:&ldo;那我去學習了。&rdo;
&ldo;你不用跟過來。&rdo;她做個強調,一溜煙便光著腳往門口跑去。
她跑得快沒怎麼多看,一出門口便撞上拿湯來的離君,盤子瓷碗摔了一地,湯水也濺了一身,燙得她步步往後退,嚇得不輕。
&ldo;離君?……對不起。&rdo;她看她一眼,便蹲在地上去撿碎片:&ldo;有沒有燙到你啊?&rdo;
發覺地上已經到了很難收拾的地步,她怪可惜地嘆了氣,手心向著地面運靈力,幾秒,地上的殘局已經開始恢復如初。
等她起身,捧著東西還給離君時,卻看到她還是低著頭,一動不動的。
氣壓低得瘮人,塗山子音皺眉,低了身子去瞧她:&ldo;你怎麼了嗎?是不是哪裡燙到了?&rdo;
離君還是久久不說話,等過幾秒,她才接住她手裡的東西,仰起頭時,臉上掛了個笑臉:&ldo;沒事。&rdo;
說罷,她又低回了頭,默默地往別處走。
自從回來後,塗山子音就沒怎麼見過離君,就算見著了,他們之間好像都不怎麼說上話。
而離君宛如變了很多,她見她的時候幾乎是很陰鬱的樣子,已至於,他們之間就像有了層無形的牆壁,怎麼的,也無法回到如初。
夜晚得空了,塗山子音去找榆樹爺爺喝酒,玄青得知塗山子音回來了,恰好也在那晚和她碰到面。
塗山子音笑他是聞到了酒香才回來,玄青也不否認,直接席地而坐便獨攬一瓶喝起。
多日不見小丫頭,越發覺得動人了。
塗山子音從樹上跳下來,一手提裙紗,一手拎著最精巧的酒瓶和玄青坐在一起。
她拿酒瓶的手泛出些光,坐下不久,酒瓶里便有更濃烈的酒香,同時在瓶頸的地方也冒了些熱氣。
她喝一口,抬肘撞撞玄青:&ldo;你以前可知我拜司空言為師的事?&rdo;
玄青對這個問題有點詫異,半響回憶後,抿嘴搖搖頭:&ldo;不知,當年只知道源清居傳出了有個女娃娃的事,那事天界鬧得沸沸揚揚,誤以為是離君和神尊的孩子,可是不過半會,天星上仙便解釋是你,神尊只不過收了個女徒。&rdo;
&ldo;沒有聽聞我生病的事?&rdo;塗山子音盤著腿,把酒瓶正正地放在自己面前盯著看。
剛問完,她又把重點放在離君和司空言的孩子的點上,眉心擰起,氣呼呼端回酒瓶喝一大口。
&ldo;生病的事?不曾聽過。&rdo;玄青認真的回憶一遭:&ldo;倒是有個說法跟你說的有點相似,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