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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ze城等級制度森嚴,阮家在當地相當出名,阮希那會兒就是除了寵沒有別的辦法的大寶貝,堪稱「二十六城第一貴」,在學校里用的課桌都是特製的。
夏天的時候,下課只要喊一聲「熱」,家裡來陪讀的手下趕緊站身後拿扇子扇風。
阮希從小就是這待遇,自然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直到他有次聽見哪家小孩和哪家小孩笑他說「養得跟個嬌滴滴的臭丫頭」似的,才有了青少年時期可憐的自尊心,拒絕了家裡再派人跟著一起上課。
也就是那之後,他和陸征河漸漸走得近了,兩個人一起打架是常有的事。
只不過後來又走散了。
但阮希忘不掉陸征河臉上這一道是為了幫自己擋的。
那會兒小半歲的陸征河從來不屑於叫他一聲「阮少」,也不叫「哥哥」,更不像城裡的人一樣會夸阮希長得好看,只是叫「餵」,直到臉被砍了一刀,才摸了摸阮希發紅的眼尾,說「阮希,你這麼好看的臉不能留印子。」
可惜以前那個那麼寶貝自己的人消失了。
擦完陸征河臉上的泥,阮希惡狠狠地說「我現在就要找一條河把你給扔出去。」
想了想,他補了一句「還要全游著餓了半年的食人魚的那種河。」
話音剛落,陸征河已經睜開了眼,正在車內昏黃的燈光下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ablaze·5 alpha和oga授受不親不知道嗎?
第五章
有那麼一瞬間,陸征河的眼神還和從前一樣。
但這樣的錯覺維持了僅僅幾秒,只是一恍惚的功夫,他的眼神又讓阮希感到陌生。
不等阮希說話,陸征河率先開口「我以為你會殺了我。」
聽完,阮希立刻作勢拔刀「我現在就成全你。」
而陸征河不為所動。
他的勝券在握激怒了阮希。
阮希拿眼角餘光瞥他,「你這麼想死在我手上?」
「你這是想跑?不去結婚了?」陸征河問。
結婚,結婚——
又是結婚!
而這個本來應該代表幸福的字眼還從前男友嘴巴里說出來。
聽到最煩的兩個字眼,阮希的眉心微微皺起,不給半分好臉色了,「和你有關係?你又……」
你又不是來接我遠走高飛的!
算了,說了有什麼用。不如不說!
陸征河現在手腳被捆綁著,也沒有逃脫的可能性了。阮希思前想後,擰住車鑰匙,踩下油門,啟動了汽車發動機。
「嗯?」
第一次打火沒成功。
對上陸征河的眼神,阮希忍不住問道「你車沒問題?」
陸征河只是說「果然,被寫在悲劇第一頁的人總會不相信災難的來臨。」
「什麼意思?」阮希皺眉道。
「我提醒過你,預言來了。預言說從今年起,陸地自南端會開始沉沒,第一個沉沒的城邦就是abze城。」陸征河說。
「……」阮希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這麼多年沒見,陸征河怎麼還迷信了?
「確實聽過,」阮希點頭,完全沒把事情往深處想,「所以我打不燃火是因為空氣太潮濕了?」
「你結婚,舉城歡慶七日,大多數人都忘了有這麼個預言。」陸征河陳述道,「而預言中的那一天就是今天。」
聞言,阮希身形一震。
「預言」是他們陸地各個城邦之間明里暗裡會提及到的事,但大多數時候這些預言能實現的機率並不大,所以大部分都被封存在歷史的酒窖之中,作為永恆的導火線。
最近的確有這樣的預言又湧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