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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耳边萦绕权当小夜曲,那,你就看吧。
不过,人生有的东西,你想绕也绕不开。比如构思,文首第一自然段,其实就是今天下午构思的,彼时我正在湖滨路上开着我的小破车。
以理性第三人的角度来看,我这车的外观不小也不破。但我习惯这么叫它,一种语言习惯,被传染的语言习惯。
几年前和一老同学网聊,他将他开的二十多万的座驾呼为“小破车”。我那会上下班开的还是两轮的零污染环保车,对这厮又羡又恨之下,小破车就成为我多年后买的这辆车的代名词。
我喜欢山寨别人的语言,前两年《疯狂的石头》疯狂流行的时候,看了N遍,此后在不短的一段时间里我和人说话经常冒一两句台词:“什么素质啊?”、“牌子,XXX”(不给XXX做免费广告,法律人尤其得有这意识)、“公共厕所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城市是母体,我们就生活在它的子宫里面” 、“我顶你个肺啊”。以上台词南腔北调,我引用的时候也学得有模有样,经常被听者感慨我为什么不去当个小品演员。
总之,今天下午我开着我的小破车在湖滨路上不快不慢地前进,目的地是我们经常聚会的那家火锅店。天色将晚,路上人车俱多,这条非主干道也容不得我开得有多快。好在,即使这路上空无一人,我也是这个车速。开快车的乐趣,我从来就没有找到过。
我看了下时间,快到六点半了,约的就是六点半,估计到了地方又得迟到。不过,我也习惯迟到了。尤其是在这样的场合,和那样一群人在一起。这样说好象也不对,朋友聚会也并非不重要,只是那样一群人,也许会宽宥你,不会因为你的迟到三十分钟拒绝入场,也不会因此你的迟到前科取消你的聚会资格,最多会罚你的酒,吼你几句,酒这东西,饭局初始我的战斗力正强,一仰脖子就干了,没觉得是种惩罚。所以,这次被罚了,下次还是迟到。但真正重要的场合,我很少会迟到,比如开庭,比如考试,我往往会提前到达。有些时候,越是不怠慢你的人和事,人潜意识里的怠慢会跳出来做祟去自觉不自觉地怠慢对方。
走完湖滨路快上桥的时候,发生了一段小插曲。我的手放在方向盘上等着红灯消失,车窗被人敲响。
我看了下窗外。是个美女。当然美不美,需要对方卸了妆之后才能确认,当然卸妆之后的美女是否系原装,另当别论。反正当今时代叫美女,也是一种社交礼仪。敲窗美女虽然包装得很成熟前卫,但挡不住九零后的青春气息或言稚嫩外表。
我迅速摇下车窗,当时我的表情一定是困惑且不太好看的,心忧这红灯不知什么时候就灭了,很不想听后面的车冲我按喇叭。
美女的微笑很甜,帅哥,你去不去国际广场喃?
有次,我陪别人去一家装修得富丽堂皇网络会所里打网游,那厮是业余身份的职业级玩家,我是业余中的业余。他激战正酣时,我有点犯困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个十*岁模样的小妹妹手将我摇醒,我有点迷糊地看着这张陌生的面孔开口喊我哥,问我借点打车的钱。
我很简练地说:“我也没有”,她更简练:“晕”。
那次我没骗她,我身上确实连打的的钱都没有,我被坐在我右手边正血战的玩家兄弟拖来的,还指望搭他老人家的顺风车回去。
不过这次我骗了敲窗的美女,我要去的火锅城在国际广场的斜对面,我只要头一歪,她就坐上我的顺风车了。但我的头没有歪,我听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目视前方,等她吐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我点了下头,纯粹职业习惯,然后一句“不去”,车窗急速地摇了上去,速度快到很不礼貌,也不足以保证我的这句话有时间传送到车外。
车开动时,我没留意后视镜里美女的表情。我只记得我摇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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