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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兩人在一起時,她稍微有點不舒服,他總能第一時間發現。
她每次痛經都習慣性的去糅小腹,他看到後會笑她這樣根本沒用,然後拽過她的手就開始給她做按摩。
很久後,她才知道,那是他特意找一個老中醫學的,學完還以舒筋活血為藉口讓段銘當了一周的「試驗品」,後來段銘知道真相,嚷嚷著老子又不是女人,不需要舒筋活血,恨不得把裴封按在地上摩擦。
「嗯。」男人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笑意斂住,淡淡嗯了一聲。
這下,唐珍珍是真的有些看不懂這人了。
被舒若雙拉走後,她沒太注意裴在哪,如果他還在吧檯的話,那當時坐的位置,應該距她還有段距離。
她也就短暫的揉了小腹幾秒,他卻注意到了。
那只有一種可能。
唐珍珍還在琢磨,手心忽的被人握住。
男人粗糲的指腹在她手背上順時針揉捏,規律的按摩著她的手指。
他沒看她,從始至終目光都落在女人白皙的手上,那模樣,認真又溫柔。
唐珍珍摸不清他到底想做什麼,擰眉想抽回手,可男人握得很緊,她沒掙開。
兩個人站在廁所門口,男人耐心地替女人按摩著手掌,那場面,有些滑稽。
「裴總現在的身份,被人看到不怕有失體面嗎?」
唐珍珍以為說了這話他忽收斂,即便這人以前不要臉,但現在身份不同了,臉上多少要顧忌些吧。
可男人眼皮都沒抬一下,有些疑惑地重複,「有失體面?」
他掀起眼皮看她,手下按摩的動作沒停,「這就有失體面了?更有失體面的我都做過,這算什麼?」
唐珍珍:……
他那理所當然又滿不在乎的態度讓唐珍珍噎了半秒。
她也不是傻瓜,男人明顯和之前的態度不同了。
現在的他,好像忽然間就回到了大學時候。
唐珍珍到現在都依舊想不通,她不過就上了一堂衛生間,這人怎麼忽的就開始做一些莫名其妙的舉動。
明明剛剛在吧檯,他問她冷不冷時,都沒有給她批西裝,現在連問都沒問她冷不冷,直接就給她套上了西裝?
掌心在男人的按摩下逐漸暖和,小腹的疼痛好像也沒那麼強烈了。
唐珍珍抬眸看他,冷冷提醒,「裴總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在廁所外做出這樣的舉動,不合適吧。」
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他視線,也掀起眼皮。
兩人目光對撞上。
他眼底依舊是淡淡的笑意。
「抱歉呀。」男人拉長語調,像是沒聽懂她話里的意思,「忘了你臉皮薄,不想在這也行,要不我們去找個沒人的房間再繼續?」
唐珍珍:……
和記憶里又壞又痞的模樣無異,繼續?繼續什麼?他還想找個房間繼續?這麼信手拈來,怕是熟練得很吧。
唐珍珍忍住瘋狂嘲諷他的衝動,雲淡風輕的姿態,甚至對著面前的人粲然一笑,「裴總現在很喜歡對女性發出這樣的邀請嗎?」
「這是在變相的打聽我這三年嗎?沒有邀請過,但——」男人手下動作沒停,深邃的黑眸盯著她,眼底是懶散的笑,「有收到過很多這樣的邀請。」
唐珍珍:……
唐珍珍本來只是diss他太隨便,沒想到卻反被將了一軍。
唐珍珍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可故意曲解道,「那裴總可得注意身體。要是一天邀請個次的,您這身體,估計吃不消。」
裴封看著她,女人嘴角是微壓的笑意,似因為這一句話有了扳回一城的快/感。
以往提及這個話題都會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