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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吃到一半,裴封出去接了個電話,再回來時,身側的位置已經空了。
裴封看向魏歡,隱約猜到了答案,「珍珍人呢?」
魏歡頭也不抬的答,「珍珍有事,先走了。」
裴封也不意外,「知道了,謝謝。」 他說完,快步往外走。
出了酒店,沒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男人索性站在街邊,點了根煙。
一根煙抽完,他掐滅塞到垃圾桶,無聲笑了下。
會躲他了?還趁他不在的時候跑了。
當晚,段銘打電話約裴封喝酒。
酒吧熱鬧非凡,舞池男女扭動,角落的卡座里,段銘端著酒杯,旁邊,裴封穿著一件銀灰色襯衣,西裝外套被他仍在一旁,男人長指端著酒杯,心情似不錯的飲了一口。
段銘晃了下酒杯,忽的問,「我聽說,你今天去參加婚禮的?」
要是換做以往這樣的試探,裴封理都懶得理他,可他今天破天荒承認了:「嗯,去見她的。」
段銘:……
這態度坦蕩,一點都不遮掩。
段銘沒心情喝酒了,酒杯重重置於桌上,「是兄弟,我才不想看到你自討苦吃。」段銘語氣都變得嚴肅起來,「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唐珍珍的個性,她會吃回頭草嗎?」
作為裴封最好的兄弟,段銘大學四年裡也和唐珍珍打了不少照面,偶爾在學校食堂碰到,幾個人還會坐在一張桌子吃飯。
那時候段銘其實挺羨慕裴封的。
他們寢室里有個男生也交了女朋友,像是大姨媽似的,每隔一個月鬧一次分手,整個寢室都跟著雞犬不寧,算是見識了女生無理取鬧起來,可怕到什麼程度。
唐珍珍是個例外,溫柔大方,幾乎從不無理取鬧。
段銘還好奇的問過唐珍珍,和裴封吵架時會不會提分手。
女孩子回答得堅定,「不會,為什麼要把分手這種事拿來當吵架的武器?傷人傷感情,不累嗎?」
「而且,我們在一起時約定過,誰也不許提分手。在我這裡,如果說了那兩個字,絕對不是鬧,也絕對不會再回頭。」
段銘那時就發覺了,唐珍珍看似溫柔好說話,骨子裡果決又倔強。
酒吧里音樂聲震耳欲聾,推杯換盞間,裴封笑了下,光影將男人的五官切割得更加立體,酒杯送入唇邊,晃蕩的液體入喉,他看向段銘,是一貫的散漫語調。
「會不會吃回頭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不站在她身後,她回頭,就不能第一時間看到我。」
段銘:……
情聖呀操!
段銘罵了句髒話,「老子就想不通了,你為什麼就非她不可,你身邊比她漂亮的、優秀的一抓一大把。」
裴封沒吱聲,只是懶散的靠在沙發里,笑了下。
段銘沒再勸,裴封要是那種輕易被勸說的人,也不會三年身邊連個女人影子都見不到了。
段銘和他碰了碰杯,無奈之餘勉強算表了態,「這次可別指望老子像大學時一樣幫你。」
「放心,你現在想幫也幫不上。」裴封很有自知之明,「你肯定也被她劃在避而遠之的那一類。」
段銘:……
段銘扯唇笑了下,知道裴封心情不錯,拿他開涮:「那你呢?被劃到見到想暴擊的一類?」
「我倒是想。」裴封撇他一眼,想起了什麼似的,眼底笑意很深,「你不知道,她打人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段銘:……
沒救了!
段銘算是見識了,越過這個話題,兩人閒扯了一會兒後,段銘接了個電話,臨時有事先走了。
換做以往裴封和段銘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