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5 页)
到。
身为弋翅的左右手,他怎么会不知道弋翅在意的是什么?过去九年间,他们的“情报网”早就摸清了身为冰宿直属侍卫长的简陶的底细,连六年前译武有意将冰宿许配给他的事都一清二楚。
他们不知道的,是简陶原来早就心有所属,因此当年的婚事才没有办成,不然弋翅可能早在六年前就须回王宫夺回冰宿了。
简陶不敢相信科摩居然将他对希莹的感情明明白白的说给弋翅听,他一直回头瞪他,却完全收不到任何效果。
此时,科摩还对他问了句:“简陶,我说得没错吧?”
弋翅本来一直维持着一贯的行走速度,在听完科摩的话后,突然凌厉的斜睨了简陶一眼。
简陶吓了一跳,以为弋翅在怪罪他对希莹的感情,赶紧脱口道:“请陛下放心,我绝对不会不知好歹的对希莹小姐存有非分之想。”
弋翅又看了他一眼,就头也不回的进到一间起居室中。
门被重重关上,简陶愣在门口不知该如何是好。
科摩绽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老神在在的拍了拍他的肩,“不错不错,在我的护驾之下,你总算得以全身而退,接下来就看我的吧!”
“等——”简陶回过神正想问清楚情况,科摩却敲也不敲的直接打开门走进房间了。
他一进门就看见弋翅正走到酒柜前拿出酒要喝。
瞥见科摩笑嘻嘻的模样,弋翅斥了他一句:“有话快说,说完就赶快滚出去,别在这里碍眼!”
科摩又笑了两声。与弋翅一同在矿场奋斗了这么多年,他知道弋翅早就习惯他的“没大没小”,当然在人前他是不可能如此,但在私底下,他有十成的把握弋翅不会介意他显现出村夫莽汉的本性。
“我只是想告诉您,别让嫉妒冲昏了头,不然到时冰宿被您气跑了可划不来。”
弋翅举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嫉妒?”
科摩不疾不徐的点了点头,“对。嫉妒是所有猜忌的根源,想当年我追我老婆的时候,也是差点被嫉妒活活害死,后来发现那全是我的胡乱想像。我老婆还将过去那些平白无故受我气的事当成把柄,每次一不高兴我做的事,就翻出旧帐对我训诫一番。”
他摆摆手,接着下结论:“所以啊,嫉妒是百害无一利,凡事都该弄清楚情况后才能有所行动。”他笑了笑,“我也是过来人,相信我吧!”
说完,科摩夸张的对弋翅挥挥手,开门走了出去。
弋翅放下酒杯,英昂的面孔浮现顿悟的表情,科摩一语道破他这一个月来所有乖戾、别扭,以及不可理喻的原因。
原来那样的情绪叫作嫉妒……
一连十余天,冰宿都被命令不准踏出弋翅的寝宫一步,直到她肿了半边脸的淤青完全消失、右手上的伤口痊愈后,看守她的“狱卒”科摩,才放她踏出房门。
而这期间,弋翅不曾出现过。
根据科摩的说法,弋翅除了有一堆政事要忙之外,几个将与毕诺瓦建立或继续维持交易关系的国家代表,全都在庆祝活动后留了下来,弋翅必须尽地主之谊接待他们,加上科摩又“奉命看守冰宿”,少了左右手的弋翅自然抽不开身来看她。
冰宿站在长廊的拱窗前仰首望着天空。十多天了,她连弋翅一面都没见到,而他今晨与各国嘉宾出城游猎,不到晚上不会回来。
她近来睡得极多,总在吃过晚饭后就感到困倦,却每每睡到天明了还无所知觉。之前因为本身的职责,她总是无法放松安睡,被弋翅“囚禁”后,她像平白捡到一个长假,终于得以好好休息。
是她的错觉吗?她总感觉每个晚上在她睡后,弋翅都会进房将她拥在怀里安睡,在她醒前,他就又离去……
“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