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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善動了動疲勞的眼皮問她:寶貝,笑什麼,這麼開心?
美卷把晚報拿給徐善:看你們《格格出家》精彩的花絮。
徐善邊看報紙,身體邊發生變化,他甩掉報紙就像強姦犯一樣,粗暴地把美卷拉了過來。
這一次,他們沒有用四十分鐘,徐善和美卷幾乎同時進入快感狀態,他們兩個同時清醒地感覺到了一起掉進了宇宙的黑洞裡去了,忽悠一下,失去了知覺。
美卷趴在床邊上興奮得哭了起來。
徐善裸著身體,在地下狂奔了三圈,才穩定住情緒。
徐善扳過美卷的身體,發現美卷的整個後背都被自己剛剛咬得傷痕累累。
徐善心疼地抱緊了美卷:寶貝,對不起,我剛才太粗暴了,我咬痛你了吧?
幸福的美卷幸福地說:我喜歡痛,喜歡你咬我,喜歡你叫我寶貝,更喜歡你叫我婊子。
徐善狂叫:婊子,那就再來吧!
他們躺在床上抱得緊緊的,瘋狂地親吻,好像初戀的第一次吻,更好像是久別重逢的吻。
美卷的舌頭已經和徐善的上齶粘貼在一起了。
平靜下來之後,美卷說:咱倆的愛情好像就是做愛做出來的。
徐善:性情,性情,沒有性,哪有情。情就是在性中激發出來的。
兩個人哈哈大笑。
當早晨喝早茶的人們在樓下開始吵吵嚷嚷的時候,徐善終於躺在美捲風騷的身體上睡著了。
美卷,開天闢地,更是第一次遭受如此幸福的蹂躪。
從此後,徐善和美卷的做愛,進入了一個嶄新的境界,每天都要超過兩次,有時是白天,每次都不會低於一個小時。
這真是一對天生就性福的騷人。
想想普天下有多少什麼條件都有,就是做愛的時候次數上不去,時間就更短的幽男怨女,長吁短嘆,以淚洗面。男人憤怒得全身僵硬,就是那個瘦小的陽具不硬,女人全身都被金錢美容美體得春光燦爛,就是那個洞,日夜空閒,乾癟暗淡。
性福可不是幸福。
幸福的人不一定性福,性福的人一定幸福。
美卷和徐善這對性福的傢伙,現在可真幸福。
徐善一連幾日都不回家了。李易在拍攝現場的性福花絮,通過《羊城晚報》的傳播,不斷地刺激他,這就加速了他和美卷的進程,也加速了他和秋香的分離。
其實李易和北風呼嘯每天也都打電話給徐善,向董事長匯報拍片的進度情況,但是他們報喜不報憂,更不報桃色花絮。
連續一個星期的硬仗,徐善從美卷的身體上退下來,自己的身體已經嚴重透支,走路就像踩著棉花團,左搖右擺虛飄飄。但是,他還真是一個堅強的戰士,全身都軟了,就是那桿槍還硬,擺出了誓死干到底的雄姿。
美卷也支持不住了,她要去看醫生。
徐善說:你得的是蜜月病,看什麼,暫時休戰,養幾天就好了。別人的蜜月病都是蜜月過完才得,你太脆弱。
美卷:那她們沒碰上你,否則三天就會得,我還算堅強的女人。
徐善很得意:你這樣恭維我,那我感覺到太有成就感了。
他們訂了暫時休戰的城下盟約。
他們在一起不能克制,只能暫短地分離。雖然痛苦、殘酷,但是要熱愛身體,還有地老天荒的日子。
美卷回到導師的工作室里去,暫時陪伴那些冰冷的石頭、玻璃鋼、不鏽鋼男人們去。
徐善這一段時間開始讀書,在讀研究生的時候就要讀的書,到現在都沒讀,現在有了時間補課。他不回家,也不留在美卷這裡,他要帶著書去醫院邊讀書,邊陪伴巴特爾。
吃完中午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