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第1/2 页)
西薄雨嚇了一跳,他也坐起身,看著女alpha跟只人形蜘蛛似的貼在牆上,她的耳朵貼著牆壁,眉頭皺的死緊。
喝醉的alpha真討厭,粗魯又神經分裂,簡直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女alpha屈起手指敲敲牆壁,看向西薄雨:「你有沒有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西薄雨問道:「什麼聲音?」
「有點像衣料摩擦的聲音,聲音很輕,從牆壁里發出來的。」
江月的聽覺非常非常的敏銳,她睡覺時必定會戴上耳塞,隔壁寢室經常有人起夜,在安靜的夜晚中,他下床的聲音在江月耳跟悶雷一樣,凳子寢室里的人知道她耳朵太靈敏,在她睡覺時也會把動作放的非常輕。
西薄雨也把耳朵貼在了牆壁上,隔壁寢室拖拉凳子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
江月小聲問他:「聽到沒有?」
西薄雨瞅瞅她:「隔壁寢室又在拽凳子了」。
江月:「誒呀,不是這個聲。」
她轉身踹了相睢一腳,相睢罵罵咧咧的坐起來:「找你爹有事?」
江月指指牆壁:「牆壁好像有東西,我不太確定,聲音很輕,時有時無。」
相睢一臉暴躁的把耳朵貼在牆壁上,隔壁寢室里的鬨笑聲傳進他的耳朵。
江月滿懷期待的問他:「怎麼樣?聽見了嗎?」
相睢說道:「聽見了,隔壁寢室在討論一個胸大腰細的oga。」
江月:「」
可能是錯覺吧,其他室友的聽覺也很敏銳,沒道理自己聽得見別人聽不見。
晚上睡覺,江月被相睢翻身的聲音吵醒了。
她摸了摸左耳朵,發現耳塞滾了出去,不知道掉在了哪裡。
室友們都在睡覺,總不能開燈去找,江月只好靜靜的躺著。
夜裡是最安靜的,能聽見許多白天聽不到的聲音。
而江月再一次聽到了那種衣角摩擦的聲音。
沙、沙、沙。
江月摳了一下耳朵,懷疑自己耳朵的出現了問題。
有些人低頻耳鳴,據說耳朵里就是這種沙沙聲。
江月抬手捂住耳朵,那種沙沙聲立即就消失了。
看來不是自己耳朵的問題
而且這聲音很立體,它不是從一個點上發出來的,江月完全無法確定聲音發出的源頭,她感覺四面八方都是這種聲音。
這種細微的、不間斷的、時有時無的聲音最令人心煩,尤其是在安靜的深夜裡,它會讓人繃緊神經,後背發涼,疑神疑鬼。
第二天江月去醫部拿回了一個聽診器。
由於白天太喧鬧,干擾因素太多,所以熄燈後江月才把聽診器拿出來。
大家也被江月搞的疑神疑鬼,連白望都不睡覺了,大家圍成一圈,看看江月能不能聽出什麼聲音來。
當宿舍大樓變得十分安靜時,江月把聽診器貼在了牆壁上。
戴上聽診器的一瞬間,那種沙沙的聲音立刻清晰起來。
沙沙沙,沙沙沙。
江月打了個哆嗦,臉色霎時間慘白一片。
她哆哆嗦嗦的把聽診器遞給西薄雨,西薄雨聽了一會,臉色也變得相當難看。
聽診器傳來傳去,一片窒息的安靜中,大家的臉色如出一轍的難看。
江森嘴唇顫抖,拿著聽診器去另一面牆上試了試,然後江森打了個哆嗦。
相睢慌了:「臥槽,這什麼聲音啊?」
江月抱住雙臂,上下牙齒打顫:「都是這種聲音,四面八方都是。」
西薄雨拿過聽診器去了走廊,聽了一陣,他臉色更不好了,對身後的室友說道:「走廊里也是這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