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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漁緊閉雙唇,定定地看著手中的酒杯,微微用力,想要抽回袖口。
但女alpha的力氣不是他一個oga能輕易反抗的。
「讓我聞聞你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好嗎?」女人起身,更加過分地抬手,想要撫摸余漁的抑制環。
「不喝酒就滾。」
熟悉的語調,陌生的聲音。
纏在余漁身上的力道鬆開了,但他卻一動都不敢動。
「陸哥……」陸銘的突然到來讓喬睿困惑,但女人反應很快,連忙讓出座位,低聲問好。只是,陸銘強大的信息素讓她的聲音變得顫抖。
帶著黑金止咬器的高大男人在喬睿讓出的位置落座,正對著側身站在小吧檯里的余漁。
男人點了點吧檯桌面:「酒水單。」
震驚和恐懼讓余漁一時忘記了招待「顧客」。
「酒水單。」陸銘緊盯著余漁,語氣更加陰沉。
正準備離開的喬睿擔心地看了眼漂亮的oga調酒師,忍不住停下腳步,小聲提醒:「小東西,陸哥問你要……」
女人後面的話,被陸銘驟然加強的信息素壓了回去。
「酒、水、單。」陸銘黑著臉看向喬睿,一字一頓道。
喬睿一愣,這才想起自己手中正握著一張單子,立即雙手遞上。
陸銘的信息素稍稍平靜。
喬睿卻不敢再繼續待在這裡。她招呼著朋友,匆匆混入舞池。
擺滿各色酒品的包廂吧檯,只剩下余漁和陸銘兩人。
唰啦,唰啦!
酒水單是單面的,一言不發的alpha卻將那張單薄的硬卡紙翻來翻去,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陸銘認出他了?
余漁渾身僵硬,大腦一片空白。
「你是哪來的調酒師?搞砸了我的歡迎會,連接待顧客也不會?」陸銘冷淡地說。
沒認出來嗎?
余漁愣了愣,鼓起勇氣,轉過身面對男人,用工作的語氣詢問:「對不起。您、想喝點什麼呢?」
陸銘卻沒說話,只自顧自地翻看著手中的硬卡紙。
等不到alpha的回答,余漁也不敢出聲。
喧鬧的包廂里,只有這一角安靜的仿佛被劃下了結界。
余漁忍不住偷偷打量起坐在身前的男人。
凌厲的眉眼,高挺的鼻樑,薄涼的雙唇以及那天生微垂的唇角,讓眼前俊帥的alpha看起來總是帶著些許不耐與匪氣。
與記憶中的人相同卻又不同。
十年未見,男人比以前更加高大,褪去了少年青澀的眉宇間,霸道的侵略感中夾雜著隱約的陰鷙。
余漁能看出陸銘的不悅。
是因為他搞砸了他的歡迎會嗎?
陸銘……只是來教訓「一個搞砸了他歡迎會」的服務生的嗎?
順著alpha緊閉的雙唇,余漁的目光靜止在男人頭戴的黑金止咬器上。
佩戴止咬器是alpha能力極強的證明——對超s級的alpha來說,抑制劑有失效的可能性,所以他們需要在日常生活中攜帶止咬器,以備不時之需。
陸銘低著頭,好似在認真閱讀酒水單,卻忽然出聲:「看夠了嗎?」
「?」余漁愣了下,臉頰燒了起來——他盯了陸銘太久了!
「孤獨水母。」陸銘雙眼一錯不錯地看著平鋪桌面的硬卡紙。
「好、好的。這是一款以伏特加為基底,輔以柑橙利口酒和糖漿的高度混合酒,有些烈,不適合過多……」余漁有些慌亂,習慣性地用客套而疏離的語調做起解說。
陸銘不耐地打斷他:「閉嘴,做你的酒。」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