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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
他在說什麼香?
洗澡水?香氛?還是……我?
與陸銘間近乎於零的距離讓余漁的大腦一時停擺。
他呆愣著,任由陸銘輕輕地抽著鼻翼,在自己的額間嗅聞:像條惱人的大型犬。
這傢伙醉了以後,連鼻子也壞掉了嗎?先是酒香,然後是礦泉水瓶子香,最後是他……
不不不!
隨著陸銘圈在身上的手臂漸漸收緊,余漁回過神來,掙扎道:「陸銘,你醒醒!」
oga的力氣在alpha的面前實在不夠看,更別說一個s級的alpha。
余漁的推拒在陸銘面前完全不起作用。
醉醺醺的alpha雙手用力,將余漁擁進懷裡,冰涼的鼻尖順著他的髮際,一路向後聞去,最終停留在他的後頸腺體。
余漁全身都僵硬了——腺體是oga身上最脆弱的部分,是oga的死穴。
但更令余漁恐懼的是接下來,一股溫熱的、柔軟的、濕漉漉的觸感從他的腺體上緩緩滑過。
陸銘竟然舔了他的腺體!
alpha行為已經是性騷擾了!
難道是陸銘的抑制劑失效了?他的止咬器呢,止咬器!來不及的。
如果自己帶了抑制環就好了。
如果有抑制環……
余漁的腦子裡已經亂成了一團漿糊,他奮力反抗,但結果卻與之前並無變化:陸銘的口鼻仍舊流連在他的後頸,引起了余漁的陣陣顫慄——他會被咬的。
那是oga對被alpha標記的恐懼。alpha喃喃著,模糊的詞句大概能聽出是在說「好聞」、「香」之類的字眼。
余漁看不到陸銘的臉,但眼前卻好像浮現了對方露出犬齒,刺破自己腺體的畫面。
不能這樣!不能坐以待斃!
「陸銘,我、我是你媽!」余漁緊張得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oga顫巍巍的喊聲幾乎破音。
陸銘卻真的停了下來。
他沒有放開環在余漁腰間的手,但他放棄了在對方後頸腺體的停駐,收回腦袋,睜著一雙看似清明的眼睛,正對余漁,安靜了下來。好像又變回了那個乖巧聽話的醉鬼。
余漁死裡逃生,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臟怦怦直跳。
「陸銘,你放開我。」余漁吞咽唾沫,怯怯地命令陸銘。
陸銘疑惑地看著他,不動。
余漁突然意識到,陸銘這麼聽話的原因或許只是因為把自己當成了「母親」?
可,他剛才的行為……管他呢!逃離這個傢伙是余漁現在唯一的想法,不管用什麼方法。
「陸銘,乖,聽、聽媽媽話……」余漁底氣不足。
「你不是我媽。」陸銘的回答讓余漁愣了愣。
這人現在是……清醒了?
余漁的臉刷得變白,他沒被咬,卻大概是要挨揍了。
余漁臆想中的暴力行為並沒有發生。
陸銘抽動鼻翼,嗅聞著空氣中飄散的oga信息素:「媽媽是beta,沒有信息素。不香。」
余漁怔怔地看著陸銘,一面為自己聽到的信息而震驚,一面又感到糊塗。
超s級alpha的母親竟然是個beta?
可,既然陸銘的母親沒有信息素,他之前又怎麼會錯認自己?
這傢伙到底醒了沒有啊?!
「有信息素的oga都臭死了。」陸銘用一張冷淡疏離的面孔,說著小孩子撒氣一般的話。
余漁:「……」
在余漁的沉默中,陸銘又突然接上自己的話,小聲疑惑道:「可是你怎麼這麼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