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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的聲音微響,辛弈便從門邊冒出個頭,柏九狹眸一掃過去他就先笑了。
&ldo;站門邊上等大夫嗎?&rdo;柏九推開茶盞,對他道:&ldo;還不過來讓我看看。&rdo;
辛弈磨蹭進來,道:&ldo;就是擦傷,過幾天就好。&rdo;
柏九將那包的亂七八糟的紗布看了半響,道:&ldo;蕭禁的手藝真是劍走偏鋒。&rdo;
柏九見他袍子上沾灰不少,給他把外袍扒了,叫人換乾淨的來。辛弈微侷促的站著,人收了袍出去後,柏九又把他手抬來瞧,見拇指上弦痕破了道,狹眸高深莫測的將他看了,道:&ldo;你這是功夫不少,盡往自己身上使了嗎。&rdo;
辛弈垂眸,道:&ldo;心裡氣不過。&rdo;
&ldo;京都就這麼個地兒,誰給你氣受你就是照他臉上摔也沒事。&rdo;柏九唇線本抿的有些緊,見他可憐兮兮的垂眸聽話,話微滯,神情也就鬆了幾分。抬手揉了揉他的發心,低聲道:&ldo;說了多少次有人撐腰,自己硬扛什麼。&rdo;辛弈又酸又甜摸不清心裡什麼味,抬手就抱了他。柏九將人環了,也惆悵道:&ldo;你倒是學壞了。&rdo;
盡招人心疼。
大夫來得快,給辛弈把那都成死結的紗布費了好一番力氣才弄下來,新添了藥,給正常的包上了。
晚上辛弈都要睡著了,那手輕捏了他指尖,在他耳邊問道:&ldo;記住了沒。&rdo;
辛弈都半身入了周公院,聽著話竟一個激靈還知道怎麼回事,閉著眼睛飛快點頭,小雞啄米一般嗯聲。
柏九似乎低哼了一聲,將他五指包握在掌心,讓人枕著自己舒舒服服的睡了。
第二日秦王就給宮裡遞了信兒,說是染了寒要養幾天。這天才剛要轉涼,前幾日都熱的人頭昏,怎麼就染了寒。皇帝自然要詢問一番,秦王沒說什麼,倒是有風聲說是昨日奕世子在馬場和外使團起了爭執,傷及了秦王。只道秦王擔辛弈一聲皇叔,要把這事揭過去。
皇帝對辛弈態度本就值得人琢磨,秦王又是常年在他跟前的兒子,加上前些日子辛擅渙耍他心裡自是對秦王有些虧欠,轉頭就叫康福親自去了趟秦王府問問怎麼回事。康福轉了一趟回來只說瞧著不像是染了寒,肩頭不知怎麼被銳器傷著了,秦王已經臥床起不得了。
&ldo;銳器傷著了?&rdo;皇帝一摔摺子,就要起身外去,走一半皺眉道:&ldo;他一個親王,誰敢傷他?!&rdo;
康福趕後邊哈腰道:&ldo;這奴才也想不通啊,殿下為人又善樂,這世子才……怎麼就又遭了這趟罪。&rdo;
他一提起辛桑皇帝就想起了辛弈,眉間皺的更深,道:&ldo;朕去看看他。&rdo;
皇帝到□□時秦王經人攙扶著在外邊候著,皇帝見他面色蒼白,立刻叫人趕緊扶進去,連禮都免了。一入屋,就問秦王怎麼傷著了。
秦王靠在枕上對皇帝搖頭,只道:&ldo;兒臣這是昨個誤傷的,算不得事。&rdo;
皇帝看他這麼一動一臥,肩頭都見了紅,眉頭緊皺,語氣也越發硬了些,道:&ldo;康福,差人去叫洪院使來。&rdo;康福彎著腰退出去,皇帝才道:&ldo;這傷豈能是誤傷?你竟還對朕說是染了寒!&rdo;
秦王長嘆一聲,合眼道:&ldo;父皇不知……父皇已經許久未曾來過兒臣府上了。&rdo;
&ldo;朝上日日都見。&rdo;皇帝見他眉間真纏了病氣,頓了頓,道:&ldo;倒是的確少有再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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