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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回应她的吻亦是轻柔而绵长,令从容如在云中漂浮,没有借力、没有凭靠,只有他,是她的唯一……
胤禛和从容各自消了骨鲠之刺,缠绵入骨时未免就有些忘形,第二日清晨,要不是福喜在门口连番提醒,这两人险些就误了时辰。从容自睁开眼后就慌里慌张地找自己的束胸布带,胤禛看她如无头苍蝇一般,一边在衣服堆中帮她找,一边安抚她一声,“别急。”
从容瞥了他一眼,“怎么能不急,昨儿已为迟到的事说我了,今儿要再误了你,更是大罪了。”
胤禛笑,手势熟练地为她缠上布带,“你不说还好,一说到提醒了我,昨儿说要罚你的事,也还没下文呢。”
从容愣了愣,“你真要罚我?”
“说在人前的话,自然要罚了。”胤禛一脸正色。
“怎么罚?”
胤禛看她咬唇静听发落的模样,忙里偷闲,含笑在她唇边一吻,“晚上,数罪并罚,不得求饶!”
这一个寒冷冬日就在这一派春意中度过,而真到了池塘破冰,春绿漫上枝头,一切回复生机时,从容却有些发懒起来。胤禛知道她每到春日就有些春困难醒,因此也没多加留心,只由着她休息而已。
这晚他在外间览阅文书,正看得疲惫,想闭一闭眼略作休憩时,小室内忽然传出“咕咚”一声响,似乎有什么重物倒在了地上。胤禛回头道:“容容,怎么了?”没人答他,胤禛起身往里疾走道:“容容?”从容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她似乎有些发懵,看见胤禛也是呆呆地说不出话来,胤禛急忙抱她起来,
“容容,怎么了,摔着哪儿了?”
72大喜
从容摇了摇头;胤禛放她在床;看清她手脚并无伤痕后才松一口气,询问道“平白无故的怎会摔了?”
从容直到此时方才回过神来;“我也不知道;就是看晚了想出来叫你一声;谁知刚下床走两步就摔了。”
胤禛替她盖上被子;“许是你晚上没好好吃饭;这会儿起的又急,所以才会摔了。”
从容笑一笑,“又或许是睡啊睡的,把脚都给睡软了。”
胤禛捏她一下鼻;“从早睡到晚的;胤祥都问了我几日了;说总不见你跟出去,想同你说句话都不行。”
从容问:“那你怎么同他说的?”
“我说别说是出去了,就是让你走出这房门一步,都是千难万难。”
从容皱了皱鼻,“我就是春困,懒得动弹。你同胤祥说一声,等过几天好了,我就去看他。”
胤禛抚了抚她的脸颊,目中流露出几分忧心,“你从前春困也不至于这样成天躺着,吃得也比从前少了。”
从容揉一揉自己的肚子,“不吃觉得饿,吃了又有些腻烦,索性睡着了最好。”
胤禛回思从容这一向以来的异常,眼光慢慢落在她的腹上,从容虽然盖着被子,可被他这么一直盯着,也不由绯红了双颊,嗔他一眼道:“你看什么呢?”
“我在想……容容,”胤禛迟疑着道,“你近来总说我弄疼了你,会不会……会不会是你有了?”
从容身子一震,“有了?”
胤禛点一点头,急切道:“你的月事如何?”
“迟……迟了,”从容推算着日子,“迟了半月余。”
胤禛蹙眉,“怎么不早说?”
“我……我从前总是不准,虽然服了药好些,可偶尔推迟一下也是有的。”从容垂眸,伸手想摸自己的小腹,可最先触到的,却是胤禛的手。
胤禛的手轻柔地覆在她的小腹上,异常温暖,也异常令人安心,“容容,我们有孩子了。”
从容双颊红透,“只是猜测而已,还没定下呢,哪里做得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