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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我哪怕只剩一口气也得跟你拼了。”白文谦大怒,拂袖而去。
温渥愣在原地,嘀咕“妹妹?”
温柔从角落闪身而出,在旁边笑话“你不是说以后再也不做伤害他的事么?呦,敢情是要去伤害人家妹妹啦?”
温渥又气又恼接不上话,半响才忿忿道“当初就不该变成你,一头绿,真晦气。”
温柔抱臂,看他气呼呼而去的背影就是一笑。
白隽儿本来只是对黄礼杰无感,几经折腾这种无感终于转化成了厌烦,这天她恰巧路过花园,想起黄礼杰的几番追求,不禁又皱起眉头。
就在这时温柔迎面走来,见她皱眉,笑笑问她“难得见你这般郁闷,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白隽儿心中有苦说不出,她知道温柔虽然性格古怪,但心思细致也不碎嘴,放眼整个白家恐怕也只有她能放心吐一吐苦水了。
温柔也是一肚子心事,憋得脸都快蓝了。
于是两人先是屏退下人,在凉亭里不咸不淡的吐了吐苦水,怎料越说越投缘,天一黑又移驾温柔住的偏院,往日心事像倒豆子一样你来我往层出不穷。
说道兴起,温柔搬出白文谦给她的一坛好酒,两个姑娘就着美酒边喝边聊,结果醉成一团,掏心挖肺,最后抱在一起哭着喊姐妹,怎么也分不开。
明霞也无奈,就一并安置在温柔的闺房里。
从没见过小姐失态,长贵赶紧找明霞打听二位姑娘到底说了啥,竟能如此投缘。明霞一脸高深莫测,“细节不能说,但是呀,她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吐自个的苦水,根本没听对方在说什么。”
长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走了,一路上都在嘀咕。
第二天一早,白隽儿忍着宿醉醒来,发觉身边躺了条翠绿的蛇。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这段主要是为后续铺垫,写起来没什么特别的感想。
一整天也是主要沉浸在斋贺 みつき的帅气中无法自拔……
☆、牵绊
白隽儿忍着宿醉醒来,发觉身边躺了条翠绿的蛇。蛇头枕着自己的胳膊,蛇尾还搭上自己的腰,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她一动弹,青蛇也醒了,看着白隽儿惊恐的脸起初只是扭动几下,然后像是突然领悟了什么,“哎呀”一声便钻进了被子里。
这一声哎呀让白隽儿认出了温柔。她定了定神翻身下床,站在地上与被褥对峙“你是谁?”
“我是……”温柔语塞“我,我,我是蛇。”接着便前言不搭后语的交代了自己的情况。
令她大吃一惊的是,白隽儿居然很淡定的接受了这个说法,还替她补充道“如此年轻美貌,来历成谜,本领又这么强的姑娘,肯定不会是人的。”
温柔吃不准这是夸赞还是贬损,只得嗯了一声,蛇身又往被褥里钻了些。
“那你哥哥岂不也是……?”白隽儿又问。
“嗯,蛇。”
白隽儿立刻替家人担心起来“这件事我哥哥可知道了?”
“白文谦知道一点,其他人都不知道。”
“他……?”
“嗯,一早就知道了,没说。”若是只听声音,温柔倒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白隽儿皱起眉头,“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
“我是来找温渥的,他也不是我哥哥。”温柔吞了吞口水,再往细就不愿说了。
白隽儿更是皱眉,“那你为什么是你先来我家?”脑中却兀自补出一部守株待兔的故事。
温柔顿了顿,把温渥变成自己到白家,自己又变成温渥找上门的事情如实交代,却刻意隐瞒了温渥和白文谦之间的事情。
这般有所遮掩的口供白隽儿自然不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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