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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崇君極度不悅,聲音沉了下來:「你是誰?」
李衡珏沒回答帶著聞許言走了。
聞許言沒注意到李衡珏十分自然地搭在她肩上,小聲說:「我剛才打了一個叫世子的人,現在整個來朝樓和他的人都在追捕我,不然我們低調點跑吧?」
李衡珏安慰道:「沒事。不必躲。」
「真的?我打得挺重的。」
「嗯,該打。」
「可人家是什麼順義侯府的世子,來朝樓不會說不幫他們吧?」
「來朝樓是個明事理的地方。」
明事理?這個特權世界也有這種奇葩地方?
看出聞許言的質疑,李衡珏補充道:「再說了,我們是瑾王府的人,總得看一兩分薄面。」
聞許言:「可是,瑾王府好像沒什麼影響力吧?」
李衡珏:「……」被夫人嫌棄了呢。
聞許言:「人家都不把瑾王府當回事。」
李衡珏:「……」
聞許言:「瑾王府也沒什麼排面啊。」
李衡珏捂住她的嘴,阻止她繼續扎他的心,「只要你不說話,我們就可以安全且低調地走了。」
「唔唔唔,唔唔唔」(知道了,放開我)
「公子,我們真的看著他們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了?還讓我們的人去攔順義侯府的人,那我們怎麼對順義侯府交代?」凌初——現任來朝樓負責人對著面前的紅衣男子畢恭畢敬道。
「交代?如實交代,說世子輕薄我們盈盈,讓世子夫人收拾他。」
「這……若是怪罪下來……」凌初面露為難,「恐怕咱們來朝樓不好過啊。」
「誰怪罪下來?就憑順義侯府?哼。」頂頭上司如此囂張,但作為來朝樓真正負責的人卻沒法像他這麼囂張,他只知道背後的老闆有點身份,但他們得罪的可是錦麟城的貴人中的貴人啊,一不小心來朝樓就會倒閉被查封,哪裡敢囂張啊?
唉這些公子爺真不當家不知道社會險惡。
坐在一旁的江復看到凌初緊皺眉頭焦慮,心中有些不忍,安撫道:「凌初,你不必著急。這種事自然有人處理,你才剛上任,以後就會明白了。」
「謝江公子,是凌初急躁了。只是不知道那兩人是什麼身份,要來朝樓力保?」
鳳來朝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煞有其事道:「尊貴得很。誰也得罪不起。」
「比現在在來朝樓的人都尊貴。」江復補充道。
「比……二皇子還要尊貴?」凌初臉色變了,「難道是、是——」皇上?他咽了咽口水,沒說出來。
江復神秘地笑笑,搖頭。
直到聞許言和李衡珏走出來朝樓,也沒有其他人出來攔住他們。
聞許言:「果然有點明事理哈。」
李衡珏早就悄悄把手臂從聞許言肩上放下來了,否則被發現很可能被卸了胳膊。
李衡珏:「嗯。你的手怎麼樣了,他有沒有為難你?」
聞許言不甚在意道:「就他?不足掛齒。」
「那你的髮帶怎麼被他扯了下來?」
「我沒注意,他的手太快了,而且我的手受了傷,也不好動作。」聞許言說不在意是真的不在意,瞬間轉移話題道,「誒,你覺得夢禾郡主今天跳的舞怎麼樣?」
「挺好。」
「什麼挺好,那叫特別好。你懂不懂欣賞啊?她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一個微笑無不撩動心神!」
李衡珏感覺有點不妙,「她撩動你的心神了?」
「那當然,我的心都化了。」
李衡珏皺眉不悅,「以後少看歌舞,對腦子不好。」
「怎麼就對腦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