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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崇君似乎也忙了起來,聞許言不知道他在忙什麼,也不想知道。但只要姚崇君一有空就會來找她,他想跟她談詩詞歌賦,她就跟他說星際末世。總之,話不投機半句多。
一日,姚崇君讓人綁了一人帶到她面前,聞許言打眼一看,竟然是陳落雨。
姚崇君:「這人跟了我們許久,我的人一直抓不到他。直到昨日才將其抓獲。你認識他嗎?」
聞許言看著遍體鱗傷、尚在昏迷的陳落雨,蹙眉沒說話。
姚崇君又道:「不認識的話,那我就殺了他。李衡珏不缺這麼一個手下吧?」
聞許言抬眸問他:「你想怎麼樣?」
「我要你陪我。」
「陪你幹什麼?」
「陪我睡。」
聞許言氣笑了:「那你殺了他吧。若是這樣,就算他有命回到李衡珏身邊,他也是個死。」
姚崇君看了她一會兒,聳聳肩,「那就換一個,陪我賞花。」
於是,陳落雨就被封了內力,留在她身邊。
於是聞許言陪著姚崇君在園林里賞了半天的花,在涼亭里睡了半天。
陳落雨說,大夏此時正值存亡之秋,漠北的狩佘、東北的烏隴、東面的康汩、西邊的大姜、南面的南緄同時向大夏發起進攻。故而,李衡珏沒辦法及時來救她,希望她不要怨主上。
聞許言怎麼可能怨李衡珏,反而十分憂愁,李衡珏為了她提前自己的計劃,奪了皇位,接到手的卻是一個燙手山芋。
如今大夏風雨飄搖、妖風四起,內有起義、朝局不穩,外有虎狼環伺、齜牙咧嘴,李衡珏心中定然還會有對她的愧疚和擔憂。
她只怕他分神,撐不住。李衡珏畢竟是人,不是神,縱然他驚才絕艷,是天生的帝王之才,她也怕他撐不住。
聞許言聽完陳落雨的話,恨不能馬上上馬領兵,幫李衡珏安天下。
可恨有姚崇君這個擋路石。
「雖然我很喜歡你看我,但你的目光實在滲人。」姚崇君放下筷子,望向聞許言道,「你有什麼話想同我說?」
「你會放我走嗎?」聞許言問。
「不會。」姚崇君答。
「你最近在外面這麼忙,是在擋南緄人嗎?」
「嗯。」
「你放我出去,我能幫你打仗。」聞許言說。
姚崇君盯著她,良久,他道:「你是想幫我打仗,還是想幫李衡珏打仗?」
「有區別嗎?」
「當然有。」姚崇君說,「你若是想幫我打仗,我開心,但我不願。你若是想幫李衡珏打仗,我不開心,我也不准。」
「那我若是想幫大夏百姓打呢?」
「打仗是男人的事,保家衛國也是男人的職責,怎麼能讓女人去做這樣的事。女人只要保護好自己就行了。」姚崇君說得理所當然。
聞許言垂眸,搖搖頭笑了,她又看向姚崇君,道:「你不是總問我你和李衡珏差在哪裡嗎?」
姚崇君不知她為何突然說這話,怔了怔,問:「差在哪裡?」
聞許言面帶認真道:「他不願讓我上戰場,是因為他愛我,心疼我,而不是因為我是個女人。」
姚崇君還是不懂,皺了皺眉。
「在他眼裡,我除了是他的愛人,還是個將軍。而在你眼裡,我只能是你的獨屬物和附庸品。」
姚崇君拿起筷子給她夾了一道菜,自嘲道:「『只能』這兩個字用得好,可我連把你成為我的獨屬品都做不到。」
聞許言避開姚崇君的逼人目光,表面淡定,心裡略慌地吃菜。
姚崇君和李衡珏不一樣,李衡珏骨子裡是個君子,向來克己守禮,但姚崇君不是。姚崇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