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1/5 页)
“我现在愿意把家产全给她,是要她愿意爱我。这种心情你能理解吧,你不是懂爱嘛!”谢翎突然又笑起来,很是凄惨,“怪不得我说我整天游戏花丛却没什么报应呢,合着在这里等我呢,阴沟里翻船了。好啊,现在谈爱情我是没资格了,那就谈嫁妆好了。你也不用再折腾了,你说个日子我让我老爸去你家提亲,不就是结婚嘛。”
有了这一遭,谢翎也想通了,就跟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完全放开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去小金柜少了,即使去了也很少叫人陪。如今连续每天都泡在小金柜,陈柏风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发什么癫,不过有人陪着当然乐得要命,也早忘了他给刘烟烟的那些好料进了谁的肚子里。谢家的老爷子是从老阿姨那里得知谢翎又夜不归宿,带着谢翎的堂弟把他堵在了酒店房间里,老爷子气得差点脑溢血。
这些荒唐事自然没人告诉白惜言,他是这群酒肉朋友中的世外高人,每个朋友哆嗦都有些崇拜他,视他为一方净土。所以在白惜言大清早打电话让谢翎给他“找个女人”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最近太淫乱所以上又在淫者见淫。
“啊?”谢翎傻掉了,不敢往那个方面想,“干吗啊?”
“你说干吗用?”白惜言相当不耐烦,装什么傻。
“不是吧?你要女人?”
白惜言火冒三丈:“我是病人,又不是废人!”说完就愤愤地把电话摔到墙上。
他在迁怒。他烦躁不安。他像个神经病患者一样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他不敢跟苗桐单独呆在一起,圣诞夜在车里他想着了魔一样差点吻了她。这两天白惜言深刻地检讨了一下自己,把所有的一切归结于长时间的清心寡欲导致的走火入魔。
难得白惜言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连忙打电话给小金柜的经理去办这件事,莫名其妙地拿着电话想了半天,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想不通也就不再想了,事实上他最近也不好过,先是被胖老刘修理了一顿,接着揪着他去谢家老爷子那里告状。老爷子拿着他的玉烟斗对着儿子的背没留力地一顿抽,在全家老少面前让他跪在爷爷的牌位前。
前些年挨揍也就算了,他毕竟还年轻些脸皮也厚,现在人都三十多了,还被揍得像个孙子一样。胖老刘这个无辜受害者少女家属反而心惊肉跳地过来劝架,也拦不住老爷子的大义灭亲。可这次老爷子是真灭错了,是他清清白白的儿子被人家给唱了一出“从良记”。不过这话要真说出来,别说别人,连他自己都得笑。
老爷子揍完他,指着鼻子问他怎么给人家哥哥交代。谢翎笑着说,那我娶她还不行?
胖老刘本来找到谢家也是头脑发热,作为兄弟他又不能把谢翎打成残废,再说了他老妹也哈谢翎哈得要死,估计连做梦梦见的男人都是不重样的这个人。可胖老刘心里也是个雪亮的人,谢翎不是什么良人,而谢翎也不会动他妹妹,对他放了一百个心。可是现在谢翎竟然见鬼地迈进了雷区,他不能怪这个不争气的妹妹,只能去谢家找老爷子让他主持公道。他没想到谢翎真的认了,惊得当场给刘烟烟打电话说谢翎要娶她。刘烟烟在电话对面愣了一会儿说,他敢娶我就敢嫁。那口气没什么幸福的感觉,反而想面对拼得你死我活的仇人。
于是谢翎的订婚日期很快的敲定了,老妈欢天喜地地开始准备下聘和请帖的事,他依旧每天泡在小金柜。
在小金柜他报了个姑娘,容貌不是多漂亮话也少,别的姑娘见到年轻帅气的客人和小费都快浪疯了,她却翘着腿悠闲地坐在角落里抽烟,颇有些闲云野鹤的味道。谢翎对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很亲切又觉得遥不可及。于是他包了那个姑娘,看她每天坐在包厢里抽烟。
这个举动被陈柏风解释为,太文艺了,真是钱多烧得慌。
谢翎懒得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