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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桐停下筷子看着唐律,直愣愣的,看得唐律顿时了嘴浑身发毛。他根本就是在火上浇油。苗桐鬼上身一样的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地说:“那你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心脏病,得治。”说完端着吃干净的餐盘走了。
其实这些事她不是没想过,只是男人对孩子好天经地义,她也不希望他是个除了她对谁都铁石心肠的人。他不是纣王,她也不是苏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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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是源生新项目的开工仪式,宋头打电话请白惜言去主持,他说他现在已经不是主事的了,不合适。他知道他们现在还跟他客套,过段时间应该就习惯了。
白惜言退出源生地产的管理,刘锦之自然也不去了,他依旧是白惜言的私人秘书。
周五天气好,白惜言叫刘锦之带刘念过来玩。刘锦之擅长的是象棋,跟白惜言下围棋就技逊一筹了,下了几局白惜言都在让他。他来了脾气,把棋盘一推:“明摆着欺负人,不下了。”
白惜言揉着刘念的脑袋,大声嘲笑:“小念,你看你爸赢不了就撒娇呢,还不如你像男子汉。”
刘念倒是很识理,说:“干爹欺负爸爸。”
“你爸爸啊,要是我欺负他,他就难受,他是受虐狂。”
“干爹烂讲……”被奶奶的口音影响,刘念总把“乱”发成“烂”的音。
“错了,是乱——讲——”
“烂——讲——”
“乱!”
“烂!”
刘锦之听这一大一小认真纠正发音就觉得好笑,如果惜言做父亲的话,那一定是个好父亲。
白惜言扭头看到刘锦之若有所思的脸,知道他是到了更年期,内分泌比女人还紊乱,问:“你又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快点找到合适的肾源做手术,这次应该没有人做手脚了。”刘锦之说。
上次的呼吸机怎么会插头松掉,没有那么多巧合和天意。他们只相信人为。虽然他们做得很干净,连医院监控都洗掉了,可只要肯花钱下工夫去排查,总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结果跟他们想的不一样。
他们都怀疑是罗佑宁做的手脚,毕竟现在最恨他的是罗佑宁。可查出来的人,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是宋头。宋头和老孙性格不同,宋头更加沉稳严谨,而老孙性子率直急躁。他们是源生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可。
从小白惜言就叫着宋叔叔的人。
“他也不是想要我死,只是我碍着他的路了。”白惜言最初知道意外后,倒是很快就释怀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只是他们未免太绝了些,想着这些年的情分未免心寒。”
“老孙未必知道,这种主意定然是宋头一个人拿的,老孙是个沉不住气的。”
刘锦之也明白,只是心里难免怨恨,转了话题说:“我会尽快和医院协调的。”
他晚上留在白家吃了晚饭,才带儿子回家,刚把他哄睡下,就接到刘烟烟的电话。刘烟烟有急事跟他商量,念她是个孕妇,就约在她家门口的二十四小时营业咖啡店见面。
前些日子刘烟烟找他,让他找人看好苗桐,把吴小芳那天说的话全都跟刘锦之说了一遍。她又不是那种喜欢孤军奋战的傻瓜,自然是要拉个可靠的人,防止吴小芳狗急跳墙。
刘烟烟把一大沓资料甩到桌上,露齿一笑,“刘秘书你可要好好夸我,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么能干,这料可足的呀。”
刘锦之拿着文件夹一翻,好家伙,可不是足料么。
管理局的老沈是个处事谨慎的人,官场和商场一样,不过是如履薄冰。他在公开场合带的都是自己的夫人,由于沈夫人明事理后院不走火,他从没传出过什么桃色新闻,身家做得很清白。可他们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