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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大笑起来。她说,都是些臭嘴,扫兴得很,像拱猪槽那样让你喘不过气来。做那事都标明实价的,还包什么亲嘴,如果那样我就不与他合作,让他扫兴。我说,你不认为那样是本末倒置吗?她问我,啥叫本末倒置。我说,就是轻重颠倒,比方说,与不认识的男人生性关系总要比亲嘴严重得多。她说,做那事就像解手一样,很自然,但亲嘴就不同了,呼吸、气味都溶进肺里,感觉自己的嘴就像浸在厕所里。我每次没办法就屏住呼吸,但气又短,真是难受极了。
在我看来,她说话的神态就像置身于无人的大山里,毫不顾忌,根本就不懂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想,那些嫖客真的是渴急了,不然怎么会对这样的女人动起漏*点呢?
性实在是一种原始的低等需求,而吻则是只有人才感知得到的一种相对神圣的东西。在男女相恋的过程中,吻是一种最自然的示爱方式,但谁也不会设想吻与性所蕴涵的悖逆,因此也从没有人提出这样一个看似怪诞的问题。从卖**的心态延伸出来的这个话题,无疑对我们认识人的本质和纵观人的情感世界具有一定的研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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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日记(连载)(47)】………
美女大学生我做";小姐";不为钱
在上海的父母都下岗了,读高中的妹妹正面临着考大学,父母来信说我大学都快毕业了,生活费和找工作的事要自己想办法。那时我正准备考研,根本没有时间出去兼职,同学萍子说:“广州城这么大,还怕挣不到钱,你长的又这么美丽,不如先去酒吧做陪酒小姐,钱来得快,又节约时间。“陪酒小姐!陪人喝酒?这不就是坐台小姐吗?我不干!”这不明摆着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但我没有别的办法。“陪酒小姐”挣钱“短平快”,干好了一个月就能挣好几千。不但可以维持自己的生计,还能替父母分担重担。
环境的确能够改变一个人,如果我将自己溶入进去,我可能永远不能自拔,幸好我总能看到了有一扇窗,以及窗外那片纯净的天空。
经萍子介绍,我去了“蓝夜酒吧”,推销一种昂贵的进口红酒。
我们经过两个小时的培训,领班小姐教我们怎样穿露大腿的的旗泡,怎佯描眉画眼涂口红。
公司每个月给我们的保底工资是6oo元,但每销一瓶可以提2o元,领班小姐讲,干好了一个月挣几千元没问题,这就看每个人的实际表现了。她还叮嘱我们怎样轻柔温婉地与人说话,怎样谦恭友好地向客人推销各种各样的洋酒,总之就是要达到目的。她在讲“实际表现";、“达到目的”的时候;并没有详细说,但我注意到她眼底那种闪闪烁烁的东西,那种东西有一种不言而喻的暖昧。
化妆使我从一身书卷气的学生变成了貌似风骚的女人,但领班小姐一个劲地夸奖我,说这是一种风韵信号,饮酒的男人都喜欢你这样。我走在街上也常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打量那些化了妆的女人,那种娇柔的女人气息让我羡慕,但我化妆却穿梭在酒吧里,与风尘女子无异。
为了卖出去酒,我不会介意拿酒精糟蹋自己的身体,我只想尽快挣到三、五千元,然后回到校园,在明窗净几前读书考研。
两天过后,我已变得像个颇有经验的老手一样,优雅地穿着又尖又细的高跟鞋,喷洒劣质的香喷喷的香水,提着装满红酒的精致的小篮,向客人推销。
第四天晚上,几位客人来喝酒,我服务态度极好地为向他们推荐,其中一位客人说最好不要兑雪碧饮料,因为饮料中的甜味会掩盖酒应有的轻微苦涩味,失去了品红酒的意义;另一个人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说就喜欢喝甜的,我只好到总台拿了一听雪碧。那人上下扫视着我说:“今天你不坐下,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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