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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之中,一名身穿明黃色華服的白髮老嫗,陰笑著走入大廳。
「劉師姐,以您的目中無人,可不准認輸啊……當年在裊花宗,我因為一句話得罪你,便被懲罰面壁半年。那時候,我像一隻螞蟻,連看你一眼都不敢。現在你認輸了?你當年的威風呢?」
「我知道你重傷,所以並沒有親自出手,只是弟子間的切磋……抱歉,你沒有認輸的資格。」
「當年,你矗立在裊花宗的演武台,威風凜凜,戰盡八荒六合,不可一世。渺小的我,剛剛結束屈辱的懲罰。那時候,我便發誓,這輩子要贏你,要贏到你……死。」
「你是青古國英雄,你有皇庭的英雄俸祿,裊花宗每年也會給你一筆資金。你的底蘊很豐厚,師妹我眼饞的很,畢竟手下有幾個徒兒,她們對資源,可渴望的很。」
薛淡水同樣築基境,沒有駐顏之能,其臉龐雖然也蒼老,但卻比劉佬的氣色精神很多。
「你的弟子,都是堂堂裊花宗精英,天之驕子,而我的弟子,卻是往年拜入九大派的落榜弟子。算了,誰讓我那時候年少輕狂,許下誰都可以挑戰我的諾言,這或許是惡果,我自己吞了!」
「也罷,老規矩。在綾羅別院,我布置了九名弟子,她們手持靈縫一脈的謎題,等待與你的弟子辯論。辯論結果由聾啞人交給我倆,我們共同驗證輸贏。」
「九道謎題,答出來,算你勝。答不出來,算我勝。三年前,你的弟子,答出七道謎題。七大於二,你贏了我。規矩不變,我在每位弟子身上,放了一件價值不菲的寶物,答對者有居之,算是上次比試,輸者的代價。」
「至於我們二人的賭注,這是一塊三斤重的築基玉。這塊玉,我本來要鞏固築基初期的修為,想來想去,也只有它能當賭注了。」
劉佬咬咬牙,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塊拳頭大的翠綠色玉石,放在桌面上。
「果然底蘊豐厚,築基玉蘊含的真元,比丹藥濃郁十倍,是築基修士夢寐以求的靈寶,價值上千萬金幣,劉師姐,這塊築基玉,我笑納了。」
「我也不吝嗇,一般乾坤袋,空間只有一個抽屜大小,只能放置一些瑣碎雜物。我這枚乾坤戒,據傳是元嬰老怪鍛造,空間擴展到十倍。同時能放一台丹爐或者一台織衣器,這枚乾坤戒的價值,同樣是一千萬金幣,我不占你便宜。」
說罷,薛淡水將一枚古銅色戒指,輕輕放在築基玉旁邊。
賭注已成!
「好,既然我們雙方已經拿出賭注,那麼,開始吧,你的高徒什麼時候到?」
劉佬看了眼乾坤戒,只有苦笑。
薛淡水現在是裊花宗長老,她的弟子,都是每年精挑細選的天驕,後者想贏她這些落榜學員,太容易了,這個賭注,就是用來噁心她而已。
「我的三個弟子,還在路上,差不多半小時後來綾羅別院。對了,你的愛徒澤妍花呢?這個弟子,雖然修為平平,但基礎紮實,是靈縫一脈不可多得的人才,上次我輸了兩道謎題,全部是澤妍花所為,這次我可期待的很。」
薛淡水突然問道。
「澤妍花在裊花宗有師尊,我雖然愛才,但也只能算是記名師傅。她出手,總歸是有些越俎代庖,這次她只參考了幾道謎題,並不會親自出手,反正都是輸,沒必要連累澤妍花。」
劉佬苦笑。
整個綾羅別院,只有不堪大用的記名弟子,她唯一欣賞的澤妍花,無法當成親傳。而今天布置的第一道謎題,就是澤妍花親自參考。
「哈哈,劉師姐,這次是要全軍覆沒啊。贏了你十幾年,從來沒有九題全勝,這次但願能做到。」
薛淡水言語間充滿譏諷。
她與劉蓉燁的比試,已經成了單方面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