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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善言辭也好,往那兒一站就怪嚇人的,也能鎮住幾分。
其實這一招張硯不是沒有想過。
主要是背著律法收賦稅的事兒,的確是有,張硯也試圖上奏此事。但是每次奏摺別說到汴梁了,光是能出這片地方都難。而且手上的財政運轉不過來,想買通個人都難,光有兵力在這種環境下並不吃香。
陛下將他派遣到這兒本是希望他能夠控制當地的勢力,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自己沒把自己繞進去都算是好的了。能跟當地的這些勢力平起平坐順便能稍微打壓著些,不讓他們那麼猖獗,已經是張硯最大的本事了。
畢竟張硯可沒人能讓他仗著,哪兒有這個膽子放話。
&ldo;他們說的可是真有其事?這兒真的有另收農稅的情況?&rdo;很多事情並不是空穴來風的,雖然心裡頭有答案,回去的路上楚長安還是抱著希望問了一句。
&ldo;真的。&rdo;張硯的回答還是一如既往的簡短。
楚長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哪怕是張硯死要面子的辯解兩句也好,一句真的,可算是給他澆了個透心涼。
&ldo;只要他還在,就管不了。&rdo;
張知縣是今年新上任的官兒,而且方才楚長安見著他也是文文弱弱的樣子。那麼張硯口中的這個他,應是方才屋子裡坐著的劉太守了。
自先皇起就在當地有了自己的一方勢力,京城裡頭還有靠山,可不是要橫著走了嗎。
此次來之前,蕭寂雖然只說了讓他救災修繕,安撫民心。但是既然是來一趟了,總歸是要把能看得見的東西清理乾淨才是。
楚長安表面上對於文人墨客那一套倒是學得有模有樣的,但是私底下多半還是用刀/槍解決的多。
也就是表面功夫做的足,到了關頭就得露餡兒。
&ldo;陛下都沒下令,你確定要自作主張嗎?&rdo;張硯見著他沒接話,基本也猜到他在想些什麼了。
&ldo;無妨,陛下他信我。&rdo;
自從得了那塊兒玉珏,以前那個恃寵而驕的蕭從一似乎又回來了。
得了一個人的信任就跟得了整個江山似得,做事兒再也不拖泥帶水的,要多決斷有多決斷。
反正蕭寂信他。只要做事兒有理有據,就絕對不會得到斥責。更何況楚長安從來不可能做出對陛下對家國不利的事兒。
&ldo;你怎麼確定陛下信你?&rdo;張硯見著他眉飛色舞的不禁有些疑惑。
蕭寂那個多疑的性子可是人盡皆知的。而且此次前來楚長安雖然是以安撫使的身份,手裡頭拿的有兵符。但其實還是一個品階一抓一把的侍衛。
若真是信任,怎麼可能連個一官半職都不給。
楚長安思量了一會兒,構思了一個還算的上妥當的理由,&ldo;來的時候陛下特意囑咐過,只求結果,不求過程。其實不瞞你說,這一次本來經費就緊張,根本不可能有銀兩作為賞金的。但是後來想了想,家是他們自己的,朝廷不修他們自己也得修,不如這筆錢財直接分發到他們手裡,還能餘下來一些。餘下來的這些等他們幹完活兒再……咦?&rdo;
&ldo;怎麼了?&rdo;
&ldo;方才我們不是把那個孩童放在這兒了嗎,怎麼不見了?&rdo;
☆、第二十六章
兩個人圍著屋子找了一圈兒,也沒尋到半點兒蹤跡。按理說他倆走了也不過就一會兒,沒了氣息的人又不會自己跑,不應當啊。
不過仔細想想……從一開始事態就詭異的很,畢竟像這麼大的孩童,哪兒會咬著人不鬆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