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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什么时候;她也去买了手机;是最好的那种;最起码;要比丈夫送出去的那款要好。这样;每每看到手机;她就会觉得自己的清高;想像着那个女人的轻贱;这让她的心里就会暂时地挤进一丝舒爽的风;暂时地得到些许慰藉。同时;她开始学会了与男同事在手机中肆无忌惮地谈天说地、打情骂俏。并且;她做这一切时表现得极其自然;无论是在同事面前;还是在丈夫申志强面前;她都旁若无人。
这让申志强十分恼火。虽然有了倩姨后,他对冷月冷淡了许多,感情上也越来越偏重倩姨,可当他意识到冷月真的要离他而去时,他还是无法容忍和接受。那感觉;就好像自己舍不得扔掉的一件旧衣服突然不翼而飞或突然穿在了别人身上了似的。总之就是让他不痛快?
放臭了也不准别人吃!这是男人的通病,当然申志强也不例外。
这天傍晚,俩人正各在各的小桌上不声不响地吃着晚饭(自从手机事件后;他们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冷月的手机响了。冷月看了下来电,按下接通键便聊了起来:
“亲爱的,这么急着打电话;想我了?”不知何时;冷月的声音竟也多了几分放荡;这让申志强心里很不舒服。
“嗯呢呗……“电话那头清清楚楚地传过来一个男人近乎讨好的声音;蚊子般影人地刺激着申志强的耳鼓。。
“那你稍等啊,一会儿我去找你。”
“好,宝贝儿,我等你,不见不散。”
通话后的冷月;继续若无其事地吃饭;完全不去理会脸己变成了猪肝色的申志强。
吃完饭;冷月搽好脸、梳好头,然后拎包向门口走去。
此时的申志强再也无法忍受,他一个箭步冲到冷月面前,抢过冷月肩上的包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干什么?”冷月似乎早有准备,她并不惊慌,回头冷冷地看着申志强质问。
“你说,你要干什么去?那个男人是谁?你们到底什么关系?”申志强喘着粗气;一反往日的镇定与风度;整张脸扭曲着;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冷月并没有回答申志强的话;她在回敬给申志强一个轻蔑的回眸后;拣起被申志强摔在地上的包;再次向门外走去。
冷月的眼神像一把剑;狠狠刺痛了申志强;使他宛如一只受了伤的野兽;被疼痛刺激得兽性大发。他一把揪住冷月的头发狠狠向身后抡去;同时嘴里骂道:你;贱货!”
冷月被申志强像老鹰摔小鸡一样抡得一个趔趄从门口摔向屋里。“哐当当”撞翻了沙发边的一组盆景,头,重重地磕在茶几边角上。
冷月闷哼一声;一缕殷红的血;缓缓地从发际间蛇一样爬出来。
“冷月,冷月!”鲜红的颜色;骤然唤醒了申志强几近疯狂的意识;他吓坏了,跑过去,扶起冷月的上半身,急切地呼喊着。。
冷月双目紧闭,没有丝毫反应,只有额上的血;从一缕变成了一长一短的两条。
申志强心惊肉跳地探了探冷月的鼻息;面部的肌肉攸然放松了许多。平时习惯了支使别人的他;手忙脚乱地把冷月弄到了床上躺好。
冷月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接过来冲着里面冒然传出的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声咆哮:“不管你是谁?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打这个电话!”
当晚,冷月开始发烧,并伴有胸部剧痛。申志强无奈,只好打电话给妹妹申敏,请她过来帮忙把冷月送到医院。
申敏看到冷月的伤,什么也没问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心想哥哥在跟前也是让嫂子看了添堵,便在哥哥为嫂子办完住院手续后劝他回去了。
冷月这一高烧迷糊便是三、四天,四天后她醒来时,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舔了舔烧得干裂的嘴唇,刚要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