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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永昌宮的時候這種感覺愈發明顯,雖然這點兒寒冷並不礙事兒,但楚長安心裡頭還是覺得奇怪。
然而兩個人還沒走到大殿門口便被攔了下來。永昌宮向來守衛森嚴不假,但是這些森嚴的規矩大多只針對外人,跟楚長安搭不上邊。雖是這麼說,楚長安還是自覺的將身上的武器和軟甲卸了下來,本來就不寬敞的袖子也往外翻了翻,本以為這樣便能進去了,然而門口這些侍衛依舊是沒有半點放行的意思。
楚長安問了,他們也不說,只是橫著手中的長槍,無論楚長安怎麼問也不吱聲。
僵持之下,楚長安瞧見了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連忙喊道,&ldo;得福公公。&rdo;
得福其實也早看見他了,本來貓著腰背著臉想混過去,結果還是被對方看了見。
&ldo;誒呦,您回來了。&rdo;
&ldo;這是怎麼了?&rdo;楚長安心想自己不過離開了不足半月,怎麼就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變化。
得福低頭看了看手上的拂塵,話未說出口先是無奈的乾笑了一聲,&ldo;您有所不知,陛下這一次怕是真的病了,除了太醫和幾個宮女能進去,就連老奴也進不去。&rdo;
&ldo;病了?可否細說?&rdo;雖說是病來如山倒,但楚長安這麼多年到底也沒見過這個主能病到臉人都見不了。
而且別的朝臣不能見就算了,若是連自己都見不了……哪怕事情八字沒一撇,楚長安心裡已經上演了千百種可能性。甚至連最壞的打算都做好了,就等得福開口了。
得福的神色有些尷尬,一時間也說不上來什麼,沉默了半晌,才開口道,&ldo;這個您也別擔心,大抵不是不會出什麼問題,過了這一段時間就好了。&rdo;
&ldo;此話怎講?&rdo;
得福見著他不死心,心裡頭不禁為自己捏了把汗。不過到底是在宮裡頭這麼多年,隨機應變的能力還是有的,&ldo;您這個恐怕就不知道了,也是見著您平日裡頭在聖山面前得信老奴才敢講的。去年今日您可還有印象?&rdo;
楚長安搖了搖頭。
&ldo;去年今日是陛下登基的日子。&rdo;
這麼一說楚長安倒是想起來了,不過去年這個時候自己還在土裡頭躺著哪兒來的印象。
&ldo;老奴服侍過兩代帝王了,哪個登基的時候不是舉國歡慶。只有聖上一個,登基當日就是國喪,當時滿城的白花跟下雪的似得。之後聖上便一病不起,一度太醫都急的要備棺材了,結果後來不知怎麼的,忽然有一日就好了。&rdo;
楚長安久久沒接話。
然而正當得福以為他已經死心了的時候,卻是又開口了,&ldo;那何時能覲見,這一回真的是有急事稟報。&rdo;
&ldo;這……您還是請回吧。聖上一時半會兒怕是醒不來。不過您放心,若是哪會兒情況好轉了,老奴會讓人去通知您的。&rdo;
楚長安見此也不敢再去為難。畢竟自己懂得那點兒醫術也就是個皮毛,進去還不夠攪和事兒的。而且戒備如此森嚴,想必是疾病傳染性極大,雖然情感上還是想去看看,但是理智上楚長安卻也知道這種時候不應感情用事。
然而現在情況緊急,這邊晚一日領兵,那邊怕是就要再死好些人。
這些將士雖然與楚長安素不相識,但到底都是國家的兵力,白白葬送在這種地方,實在是有些不值當。
往永昌宮外面走的時候,楚長安一路上沒說話,開始在腦內整理這些幾日來的事情。
很多事情當時看來看似合理,但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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