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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傷,心想兩隻胳膊橫豎都是一樣長的,有什麼夠不著的。
然而轉念一想,忽然發覺不對,緊接著全身的血液恨不得都涌到了臉上,一時間目光也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合適,只得死死的盯著地面。
光天化日之下,竟是……楚長安覺得自己這麼多年怕是瞎了,當初怎麼都沒看出蕭寂又這能耐。
最後還得咬著牙道了謝,&ldo;多謝陛下關心,這些小事就不麻煩您了。&rdo;
身子骨到底還是硬朗。清晨的時候再是痛的要死要活的,仿佛下一秒都得去跟閻王喝茶似得,天亮的時候也勉勉強強能走路了,只要不做什麼大動作,別人也看不出來兩樣。
不過每日的晨訓還是逃不過的,楚長安忽然覺得自己是腦子缺筋兒了今日非得起來,倚病賣病不好嗎,哪怕以後再挨罰也行,非要在這種時候遭這個罪。
結束之後別的同僚都該去吃飯的吃飯,該回去站崗的站崗,只有楚長安一個人扶著牆,咬著牙緩慢的走著。
雖然全身上下充斥著劇痛,但一個人的時候總歸是得思考一點兒事情,比如昨日裡頭蘇言明說的那番話。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蘇世元很可能是跟他父親鬧翻了。這麼一來,蘇淵沒了棋子,自然是又想起來安分守己四個字是怎麼寫的了。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父子倆唱雙簧,讓蕭寂誤以為他們父子倆已經鬧翻了,從而放鬆警惕,實際上背後盤算的事情更大。
思來想去楚長安覺得兩者都有可能,也說不上來哪種更合理一些。
最後楚長安還是決定傳書給蘇世元,也不指望打聽什麼,就是基本的問候一下,聯絡聯絡感情。
&ldo;楚侍衛!&rdo;
楚長安還在盤算著這信該怎麼寫,顯得比較真情實意。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身邊兒就多了個清脆的聲音。
能在宮裡頭一口一個楚侍衛喊他的,也只有這小宮女一個。畢竟這些同僚楚長安也沒有多去接觸,倒不是看不起或者覺得不是一路人,只是生活中蕭寂占得比重太大,無心再去管別人。除了採蓮好像也不認識什麼人。
楚長安雖然對人家姑娘沒什麼想法,但還是想維持著些形象。比如現在這幅狼狽不堪的樣子,站也站不直,走也走不穩,就連嗓子都是啞的。留著自己看看就得了,別人看了去楚長安自己都嫌丟人。
&ldo;採蓮姑娘早。&rdo;楚長安抬起頭勉強笑了笑。這麼一笑,本來就慘白的臉上又多了幾顆汗珠,不難看得出他正忍著疼痛。
&ldo;這是怎麼了?&rdo;上一次楚長安的事兒可算是給採蓮嚇得不輕,這一回察覺到不對,趕忙問道。
&ldo;天氣濕熱,之前習武留下的病根,復發了。&rdo;楚長安疼歸疼,但還沒疼到頭腦糊塗的地步,見著採蓮的神色似乎是相信了,楚長安才算是舒了口氣。
然而這口氣沒舒完,採蓮的神色忽然嚴肅了起來,瞧著四下無人,才悄悄開口道,&ldo;這……楚侍衛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陛下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rdo;
&ldo;怎麼想到這個了,陛下好端端閒著打我做什麼。&rdo;楚長安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採蓮這是什麼意思。
&ldo;昨天晚上是我值得夜……聽聞裡面似乎有些動靜……咦,楚侍衛你臉怎麼紅了?&rdo;
☆、第三十五章
那個讓百姓人心惶惶的名字, 終於還是在初秋的夜晚破開了汴京城的城門。
從城上的號角響起來到破開城門,再到漫天火光,也不過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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