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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將軍,我」
溫氏詫異的看向如畫,心中不由得暗罵一聲,該死的,她怎麼沒有注意到夏淺薇身邊少了一個婢女?
心中頓時湧現出無限的慌亂,下一秒夏宜海已然死死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拖到一旁,哐當一聲,匕首瞬間落地,眾人只見夏淺薇的身子好似被溫氏推開,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只聽啪的一下脆響,夏宜海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溫氏的臉上,那婦人當即撞向一旁的桌角,額頭立刻湧出了一柱鮮血!
「你瘋了嗎?!」
「妾、妾身只是聽將軍的命令,想把淺薇帶、帶過去請罪,可她」
溫氏被打得眼冒金星,僅剩一絲意識連話都說不清楚。
夏宜海趕緊將地上的夏淺薇扶了起來,看著懷中受了驚嚇的女兒,他心中複雜而愧疚,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若是自己晚來一步,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這暴怒的男子危險的目光已然落在了溫氏的身上,「請罪?冷家是派人來送邀帖的!」
邀帖?這是什麼意思?
那血如泉涌的溫氏帶著一絲疑惑,兩眼一翻已然昏了過去。
第二十九章 撞邪之說
此時夏蘭初聞訊趕來,一跨進屋內就發現自己的母親滿臉是血的倒在地上,而夏宜海則緊緊地護在夏淺薇的身邊,面上滿是疼惜。
她被這一幕刺得眼底生疼,忍不住沉聲質問,「父親,母親這些年為了將軍府勞心勞力,您怎麼能為了掩蓋三姐的罪過就動手打她?不是說冷老夫人那邊來信了嗎,難道您真打算置將軍府於不顧?」
「住口!你母親難道是這麼教你跟為父說話的?」
夏蘭初被夏宜海那冷厲的語氣嚇得渾身一抖,要知道自己一向乖巧,有總是闖禍的夏淺薇在前,父親就從未斥責過她,如今居然當著眾多下人的面如此維護夏淺薇,委屈當即讓她眼眶一紅,忍不住流下淚來。
正想爭辯些什麼,從人群中鑽出的陳嬤嬤趕緊制止了她,壓低了聲音。
「四小姐,別說了,冷家派來的人是為了邀請三小姐去三日後的花會,不是來問罪的!」
夏蘭初難以置信的抬起眼,「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難道冷老夫人還沒有用那假藥方?母親明明說過,這次夏淺薇是真的再也翻不了身了!
陳嬤嬤欲言又止,跟在溫氏身邊這麼多年,她自然知道其中隱情。
自家主子生平最恨的人是誰?秦玉容!
自從三小姐不再濃妝艷抹遮掩那張臉,加上將軍見她時的反常失態,讓夫人想起了最不堪的那段日子,所以受了刺激才突然變得這般沉不住氣,否則以夫人謹慎的性子,就該打聽好那冷家副將前來的目的再做下一步的打算,怎會鬧成這番模樣?
「天啊,將軍,妾身方才聽見下人說大夫人要殺三小姐,可是真的嗎?」
阮姨娘尖銳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從外頭傳來,她捂著心口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可心底早已樂開了花。
最近是怎麼了?先是杜姨娘被看管了起來,現在溫氏又做出這等可怕之事,難道自己的好運馬上就要來了?
「阮姨娘莫要信口雌黃,沒憑沒據之事,將軍府還有規矩可言?」
夏蘭初冷喝一聲,憤憤的看向這一眼就知是來落井下石的婦人。
阮姨娘挑了挑眉,陰陽怪氣的回了句,「這麼多人看著,難道四小姐是想抵賴不成?」
卻不想,方才圍觀的眾人此時竟紛紛後退了些,他們低下頭來一副不敢隨意言語的樣子,夏蘭初當即笑了笑,「有誰看見了?大可以站出來好好跟父親說說!」
夏宜海嚴肅著表情,也想知道方才究竟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