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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弗利博士的诊所。当他向弗利和戴维斯提出一些疑问并请二位给予解释时,却遭到了弗利婉言谢绝。弗利明显有些不快地告诉夏皮罗说,他所讲的全部是真实的可信的,要是有差错,那一定是别人而不是他和戴维斯。
继续谈下去是不可能了,夏皮罗只好离开了弗利的办公室。
夏皮罗的这次调查尽管留下了一些遗憾和疑团,但弗利和戴维斯的出现,毕竟使他又得到了一些有关“北京人”丢失前后的第一手背景材料,为下一步寻找“北京人”提供了新的线索。而这些新的线索,他认为对探索“北京人”的下落是十分重要和不可忽视的,尽管还有待于做进一步的考证。
当然,夏皮罗博士也深深感到,如果说“北京人”的故事是一部怪诞的戏剧的话,那么弗利便是剧中一个关键的人物;这个人物如同一团来无踪去无影的谜,既让你感到历历在目,伸手可触,又让你觉得飘忽不定,神秘莫测。于是,为让更多的人来一起关心、探讨“北京人”失踪之谜,夏皮罗将这次对弗利的调查情况写成了一篇题为《奇怪的“北京人”化石》的文章,发表在1971年11月的美国的《自然历史》杂志上。
夏皮罗的这篇文章发表后,马上引起了美国各界人士的广泛兴趣。为此,夏皮罗还专门召开了一个新闻记者招待会,对近期调查到的一些新情况和新线索作了公布,希望大家共同关注“北京人”。一直对“北京人”下落十分关心的《纽约时报》,很快登载了此文的详细摘要和夏皮罗在记者招待会上的讲话提要。在短短几个星期中,夏皮罗博士便收到了许多的来信,并向他纷纷索要该文的打印本。
此时的夏皮罗博士当然不会忘了中国的科学家。还在他的这篇文章没有发表之前,为了让中国的科学家们能尽快了解到有关“北京人”的最新线索,他曾打印了好几份,通过美国科学院外联部一位访华的好心官员传送给了中国,希望中国的古生物学家或古人类学家们看到此文后,能给他写信,交换一些看法和意见,或者提供一点新的线索。
然而,令夏皮罗深感失望和不解的是,曾在五十年代就“北京人”下落问题与美国唇枪舌剑,因而风云一时的中国考古学界,却始终没有给予只言片语和一点回音,仿佛对“北京人”之事一下显得漠不关心了。
美国的夏皮罗不可能理解中国,更不可能理解中国正在进行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他当然无法知道,在那个政治高于一切的年代里,数亿中国人包括红卫兵小将日夜寻找并要打倒的,是“帝修反”,是“封资修”,是那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牛鬼蛇神”。至于全世界都仰慕不已、引为骄傲的“北京人”,早被打入了“封资修”的冷宫,别说想法去寻找,连提都没人提起,也不敢有人提起。
1972年2月21日,在中南海一间普通的书房里,毛泽东与尼克松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这是一次划时代的握手,它标志着一个旧时代的结束和一个新时代的到来,也意味着冰冻了二十多年的中美关系,从此将翻开新的一页。
当中美建交的消息公布于世后,许多美国人便立即表现出了到中国大陆旅游的热情和兴趣。尽管中国驻加拿大渥太华大使馆在不到两个月中,就收到了40多万份发自美国的签证请求,但美国芝加哥的克里斯托弗·贾纳斯先生还是首先得到了特别的关照。他申请去中国的签证时间仅用了两个星期,便顺利地收到了他本人及其四位随行者的签证。
贾纳斯先生时年64岁,是美国芝加哥的银行家兼商人,同时还是美国芝加哥希腊遗产基金会的主席。希腊遗产基金会是一个非营利的民间组织,该会的宗旨是搜集和保护世界各地具有珍贵价值的古代文物和古代建筑以及其他有文物价值的东西。贾纳斯是个热情奔放、精力过人、乐于交际、善于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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