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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硯沉呵笑了一聲打斷了她的話。
她瞪了他一眼,溫硯沉毫不自知,問:「沒病你住這裡幹嘛呢?害的我半夜三更加班,還要抽時間過來看你。」
沈迢迢咬牙切齒說:「是我讓你來的嗎?我沒嫌你半夜三更打攪我休息,你又先訛上我了?」
溫硯沉淡淡笑,並不當真,嬉皮笑臉說:「我今晚不來,你以後更饒不了我。我才不吃這種虧。」
沈迢迢一時被他堵的無話可說,感覺怎麼都吵不贏他,他根本不講理。
溫硯沉將外賣的盒子遞給她,收起了玩笑臉,說:「先吃吧,吃完我有事和你說。」
沈迢迢順嘴問:「什麼事?」
他順手給她支起床邊的桌子,和他的助理交代:「你先回去休息吧,車開回去,我明天早上聯繫你。」
沈迢迢開了蓋子,還挺豐盛,骨湯和幾個菜。半夜三更估計也湊合的買的。等助理走了,她見他拿出來一塊薄毯,放在她旁邊那個小床上,皺眉問:「你沒地方住了?非要和我一起住病房?」
他鋪了床,漫不經心說:「夫妻一場,不管怎麼說都應該有點夫妻情誼。」
沈迢迢堵死他:「那我也不樂意讓你住我房間裡。」
他
背對著她,笑起來,問她:「沈迢迢,你做手術家屬簽字的人也得是我。你忘了?」
沈迢迢嘗了口菜,滿足的提了口氣,頓時說:「別找事啊,你想說什麼就直說。」
溫硯沉笑笑,就停在那裡了。
沈迢迢喝了口湯,還不見他說話,就說:「難不成騙我騙出感情來了?騙婚你良心難安嗎?」
他笑出聲道:「怎麼會?我人都交代在你手裡了。」
沈迢迢聽的氣的笑起來。
氣氛突然就回暖了。在某些節點患過難的陌生人,就突然成了老朋友。
沈迢迢想了一下,認真說:「我那時候,腦子想的簡單的很。以為有律師,就不會有麻煩……」
他鋪好床,坐在床上,看她笑說:「我倒是想的多,但是結婚這個方法最簡單。」
其實他撒謊,老爺子已經想毀約,想伸手動老太太留給他的股份了,他找了當初的代理律師,那律師一直是個不倒翁,但是還是私下和他解釋說,老太太的遺囑要等他結婚後才能進入啟動程序,私下也提點他,而且股份分幾部分,一直涉及到他的子女,並且互相約束。老爺子料定了他不敢賭。偏偏他就賭了。他顧不上其他的,先下手把婚結了,啟動了遺產的程序。
沈迢迢也不生氣,喝了口湯,若無其事說:「說吧,又找我什麼事?如果是你們溫家的事,你提都別提。我為什麼敢假結婚,就不和你詳細解釋了。至於你為什麼結婚我也不問。關於離婚,你要是現在不方便,那等你方便了,給我打聲招呼。合作一場,我還是想咱們能和和氣氣,你說呢?」
溫硯沉那雙眼平時看太銳利,讓人覺得銳氣太盛。他認真看人的時候,其實眼睛很溫柔。他看著沈迢迢一句話不說。
沈迢迢詫異問:「你到底什麼事?你可別說你看上我了。我答不答應不重要,我爹肯定是不答應的。」
溫硯沉笑起來,問:「為什麼?」
她一本正經說:「你朋友的孫子,看上你女兒了。要你你高興啊?」
溫硯沉笑起來,又換話題追問:「為什麼想去飛滑翔傘?」
沈迢迢問:「你今晚哪那麼多為什麼?我要睡了。」
他也不執著,笑起來挪開視線看著窗外,起身替她撤了桌子,盯著她。沈迢迢說煩躁說:「你為什麼非要來?我就是住一晚的事。別跟我扯什麼夫妻情誼,要是我運氣好,莫斯科沒遇上你,咱兩到現在都是陌生人。你這大張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