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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坐不住的老侯爺和老侯夫人命人將二女兒喊回來,暫且陪著她妹妹,又命了僕人備好馬車,親自去往了威遠侯府。
傅駿得知自己的妻子傷心的哭著回了娘家,想起昨天母親的話,便想著是不是該親自去將妻子給接回來但到底拉不下來這個臉。
正當傅駿在威遠侯府內徘徊猶豫的時候,他的岳父大人還有岳母大人已經親自登門了。僕人來傳這個消息,傅駿立時後背激起了一層冷汗,沒有多會,他的父親便喚了人過來命他過去。
傅駿並不想去,可是,他不能不去。父親的吩咐,不得違背。冷汗涔涔的傅駿走到正廳內,便看到自己的父親、母親,岳父大人以及岳母大人均在列。
他一個激靈,誠惶誠恐地走上去,與眾人一一行禮。傅駿躬著身子,低垂著頭,對著四個長輩心跳如雷。
威遠侯即便已是花甲之年,可威嚴仍在,目光凌厲得教傅駿不敢直視。他此時瞪圓了一雙眼睛,全然是欲大發雷霆的模樣。
威遠侯老侯夫人以為自己兒子昨天被自己說過之後,怎麼也該對媳婦好好的,哪裡知道他竟然會和兒媳婦吵架。
兒媳婦一大早便哭著回了娘家,事情哪有不抖出去的。英武侯府的老侯爺和老侯夫人,怎麼可能不問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威遠侯老侯夫人看著自己的兒子,不知道到底該說什麼才好。這件事情,錯全都在自己兒子的身上,自己若是偏幫、替他說話,只會讓親家更加火大。
「聽說你在外面搞了個勞什子的外室,又搞了雙勞什子外室子女出來,可有此事?」
僕人們已經被遣下去了,正廳內只他們四名長輩,外加傅駿在。威遠侯是個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也是一個是非分明、敢作敢當的人。
他的兒子做了錯事,犯下了錯,該懲罰便懲罰,他絕不會姑息。正好當著親家的面,把這次的事情給開、說明白了,也徹底的解決掉。
傅駿聽到自己的父親這般直接的問了出來,便知道事情是再瞞不住了。他知道自己父親的脾氣,並不敢隱瞞,只得低著頭認下來,根本沒有底氣。
威遠侯聽到自己兒子老老實實的認下來,連說了三個好字,又揚聲說道,「取我的竹節鞭來!」在正廳外伺候的一名只聽從威遠侯吩咐的老僕人,很快替威遠侯將東西取了過來。
竹節鞭雖命為竹節鞭,實乃鋼鐵製成。不過是因為鞭身前細後粗而又有若干突出圓節,形似竹子,因而才有了竹節鞭的稱呼。
這是威遠侯的武器,輕易不會在侯府中拿出來。如現在這種情況,便意味著威遠侯要對傅駿家法伺候了。
傅駿看著那鐵鞭,心慌得很,可他無從反抗也不敢反抗。最終只能在父親的一聲呵斥之下,跪倒在了地上。他聽從父親的吩咐,乖乖褪去了外袍,只著了一件單衣。
當鐵鞭揮下來的時候,只那一下,傅駿便覺得自己的後背已經是皮開肉綻了。傅駿咬牙忍耐著,卻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這一下,是再也護不住丁柔了。
☆、處置
傅駿挨了家法的時候,這事情是瞞不住的,傅駿的大哥傅騁和大嫂何氏到了這個時候也終於知道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弟弟正在那受家法,做哥哥的哪能夠坐視不理?他是做大哥的,即便自己的弟弟犯了錯,也沒有不護的道理,否則自己的父親母親,回頭定然要來訓他。
因而,哪怕明明知道自己去了也擋不住自己的父親要罰弟弟,哪怕知道自己去了什麼都做不了,得知消息的傅騁仍舊是去了。
傅騁方走到正廳外邊,已聞到了淡淡的血腥氣味。待見著自己弟弟正被兩個老僕左右架著,身上的衣裳已因鞭打噹啷下來不少布條,血水都快把衣服給完全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