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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然是人類了！&rdo;赤魎壞笑，&ldo;你那身皮子我就挺喜歡的，一會兒殺了你，我就要你的皮了。&rdo;

&ldo;這麼說你們全部已經殺過人了是吧。&rdo;展翼收起槍。

凱和對面的赤魎都被他的舉動鬧得一愣。

赤魎狐疑地看他，&ldo;怎麼？打算放棄，還是和解？&rdo;

展翼面無表情，&ldo;殺過人的赤魎就不需要活捉，可以直接處決。&rdo;

赤魎皺起眉，凱也有些納悶，展翼準備一次性解決那麼多赤魎？當然他相信展翼有這個能力，不過稍微冒險了一些。

這時，一隻爬得快的赤魎已經攀上了展翼一側的欄杆。他正要上來，展翼側身一腳將他踹了下去，不輕不重地說了一聲，&ldo;白羽。&rdo;

隨著展翼的聲音落下，就聽到，&ldo;嘩啦&rdo;一聲巨響，教堂一側彩色的玻璃全部碎裂了，白色的身影躍了出來，正好一手抓住了被展翼踹下樓的那個赤魎。

白色的身影帶著那赤魎一起落到地面，將赤魎的頭整個按進了地面，四周圍的灰燼立刻都被染成了血紅色。

白羽仰起臉，伸開雙手看展翼，&ldo;哈尼，召喚我啊？&rdo;

展翼側身靠著欄杆，低聲道，&ldo;運動一下吧。&rdo;

白羽的嘴角翹起來，優雅地收起一手放在胸前對展翼一禮，&ldo;樂意為你效勞。&rdo;

說完，白羽打了個響指，對四周圍的赤魎招手，&ldo;過來我這裡，低等動物！&rdo;

那些赤魎顯然受到了挑釁，紛紛向他聚攏過去。

&ldo;他是什麼人……啊！&rdo;站在欄杆上那隻赤魎皺眉看著下方的白羽，但是不提防展翼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一把卡住他脖頸，將人從欄杆上拽了下來摔在了地上，一腳踩住，拉開槍栓指著他頭頂，&ldo;那個人呢？&rdo;

&ldo;哪……哪個人？&rdo;赤魎顯得有些慌亂。

&ldo;別裝傻。&rdo;展翼聲音低沉。

赤魎張著嘴，起先像是猶豫是否要開口，但很快，他臉上出現了驚訝的神情。

他目瞪口呆看著一旁的欄杆，因為剛剛還在樓下的白羽此時正站在欄杆上，白色的風衣在漫天灰色的灰燼中緩緩飄動。

凱站在欄杆邊，望著下邊的一片狼藉，只是那麼一瞬間，所有的赤魎都被以一種極簡單的方式處決了。

教堂四周圍的灰燼已經全部變成了紅色，而此時就站在欄杆上的白羽雪白的衣服上，卻連一個血點都沒沾上。

白羽輕輕鬆鬆地跳下欄杆，從凱身邊經過，雖然只是經過，但空氣似乎瞬間凝結了。凱清晰地知道自己現在的感受‐‐恐懼！

凱到了展翼身邊，眯著眼睛盯著地上的那隻赤魎看了起來。

赤魎就摔在欄杆邊，往下望了一眼，駭然地看著白羽，&ldo;你……你是什麼人？&rdo;

白羽仰起臉想了想，隨後挽住展翼的胳膊將下巴架在他肩膀上，笑嘻嘻說，&ldo;寵物！&rdo;

12、【親人】

赤魎在白羽的雙目直視下，似乎是熬不住了，回答，&ldo;在……地下室里。&rdo;

白羽眨眨眼，問展翼，&ldo;什麼在地下室里？&rdo;

展翼沒說話，站了起來，在那赤魎還沒來得及鬆口氣的時候，冰冷的槍口已經頂住了他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