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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好笑地看著白羽，&ldo;你說伊蓮娜？&rdo;

&ldo;你跟她關係好麼？&rdo;白羽八卦起來，按理來說老親家應該關係ok的吧？不過一個血族一個人類，而且明顯一個變態一個正常，會有交集麼？

&ldo;接觸不多，那邊很複雜的樣子，翼翼不要我過問的。&rdo;外婆拍了拍白羽的肩膀，&ldo;你好像也是過來人的樣子，要好好照顧翼翼。&rdo;

白羽倒是意外，含笑看著外婆，&ldo;過來人？&rdo;

&ldo;嗯……&rdo;外婆一手拿著洗碗布，一手拿著裝蘋果派的盤子，臉上的笑容在白羽看來是所有老太太臉上能找到的，最美麗的那種了。

&ldo;你很不開心的樣子，翼翼也是，不過你就給我很能幹的感覺。&rdo;外婆將水喉打開，晶瑩的水流流出來，水珠濺到白羽卷了袖子露在外邊的手臂上，感覺涼冰冰。

&ldo;我不開心？&rdo;白羽好似覺得很可笑。

&ldo;我有時候也搞不清楚，為什麼年輕人竟比年紀大的人更容易不開心。&rdo;外婆認真地想著心思，神情十分的可愛，&ldo;起先我覺得是不是因為青春短暫？可是當我接觸了一些血族，發現他們的青春是永恆的，甚至比人類更加不開心。&rdo;

&ldo;外婆。&rdo;白羽自來熟，隨著展翼叫外婆，也不管實際上比外婆大了n多歲。他單手摟著外婆的肩膀，十分親近地說，&ldo;血族的開心不開心，跟青春、永恆之類的貌似沒多大關係。&rdo;

外婆看他，&ldo;那跟什麼有關係？&rdo;

&ldo;這個問題太深奧了點！&rdo;白羽十分鬱悶地搖了搖頭，&ldo;血族就是這麼無聊了，在人看來你應該開心，你偏偏不開心，有人覺得你應該不開心，你倒是無所謂。&rdo;邊說，邊伸手過去關水龍頭，&ldo;不用想了，我想了一千多年都沒想明白。&rdo;

外婆伸手揉他一頭短短的白毛，&ldo;你這麼慘哪？&rdo;

&ldo;哈？&rdo;白羽驚訝地看外婆，&ldo;我哪裡慘？&rdo;

&ldo;哦……不是。&rdo;外婆搖了搖頭，&ldo;我只是奇怪，一千多年，你都沒有找到一個喜歡的人？&rdo;

白羽眨了眨有，摸下巴，&ldo;怎麼有喜歡的人就知道為什麼開心為什麼不開心了麼？&rdo;

&ldo;那當然了。&rdo;外婆笑他，&ldo;是不是你和翼翼一樣，不相信愛情。&rdo;

白羽嘴角翹了起來，仰著臉做沉思狀，&ldo;愛情不是什麼必需品把。&rdo;

外婆點了點頭，&ldo;對於有的人來說可有可無，對於有的人……是沒了會死的重要存在。&rdo;

白羽覺得外婆的話很有意思，不過一千多年了，他沒找到一個值得去愛或者讓他動心的人是真事。別說是人了，可能是因為白血族的血統太過優秀了，他對任何的活物、死物，都沒有哪怕一絲的依戀。

接下來的時間，展翼陪著外婆散步，白羽溜溜達達更在後邊，思考人生。

……

第二天早晨，兩人到了安全中心。

&ldo;哇，翼！&rdo;穆薩飛撲過來，&ldo;整個安全中心都在說昨天的事情！&rdo;

展翼面無表情，問他，&ldo;那顆肉球分析得怎麼樣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