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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ldo;憤怒的孤獨的弱者。&rdo;

展翼不語。

&ldo;憤怒會讓人失去理智，變得充滿惡意。孤獨會讓人嚮往從眾、失去判斷能力。弱者會放棄思考，操控簡單。&rdo;白羽聳了聳肩，&ldo;對了，還有一點很重要。&rdo;

&ldo;什麼？&rdo;

&ldo;他們一定不快樂。&rdo;白羽開口，&ldo;滿含怨恨的奴隸，盲目地耗盡他們的時間和精力……&rdo;

白羽話還沒說完，就見展翼拿起了電話。

白羽撅嘴，就聽展翼讚賞地道，&ldo;果然追逐變態需要變態的指引，我想我知道上哪兒去找那位主人了。&ldo;

白羽一臉茫然，這時候，門鈴響了。

展翼踹了白羽一腳，&ldo;去取外賣。&rdo;

白羽撇嘴，&ldo;把人家當奴隸那麼使……&rdo;

展翼伸手過去一挑他下巴，楊起好看的雙眉，&ldo;我每天定時定點投餵你，你當奴隸當得不開心？&ldo;

&ldo;開心！&rdo;白羽順勢低頭，親他的手指，&ldo;女王陛下……&rdo;

展翼一腳踹開他，電話撥通了安全中心，對那頭的方旭說，&ldo;幫我差一些東西。&rdo;

……

諾蘭悶頭跑過長長的小巷，在一處廢棄的船塢附近停下腳步，看到前方空曠的河面，似乎是已經被封堵住了的死水，黑色的水面平靜無比，他忍不住就撿起地上的石塊扔出去，再大吼了兩聲，發泄胸中的煩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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