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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這麼想,可我沒有膽量與資格推門察看。我望著緊閉的大門開始沉默我決定,就這樣無言候在門外,直到有誰出現,解開我站在門外等待吩咐的咒語。春天的太陽很快地,就落到了西山里。在這時,天地之間被天空的墨白籠罩人們,只能在其中桔取微光窺看四周的景物。春天的夜間越發的冷,冷得我開始不停打顫。
外面已暗,屋子裡更暗。我強烈的感覺屋子裡沒有人……要不然這麼暗的夜晚,為什麼屋裡不掌燈?但我不敢也不能離開……
這就是一個奴才的命運,自由,掌控在別人手中。我的命根硬,這是我的認知。我的親人在饑荒、瘟疫中一個一個死去,只有我一個安然無恙活了下來。我成為孤兒衣不里體、三餐不繼地四處流浪,到最後我以為我會在一次暴亂中死去時,我被訓人館裡的人所救並收養。現在,我的這個認知再次被感召。我就這樣忍住飢餓站在屋外一天一夜,除了身體因受凍而僵硬了些之外,我沒有感到任何不適。
黎明破曉前,我眼前一直緊閉的大門被人由裡面打開了。走出來的人正是我昨天誤以為是天神的人,我現在的主子,冉雲蔚。他仍是一身的白衣,提著閃耀鋒芒的劍看也不看站在門外的我一眼,徑直走向他昨天練劍的地方,那個桃花相依的庭院。
他走過我身邊時,我本想喚他卻才發現我的喉嚨已經被徹夜的寒氣熏啞了,發不出聲。他走過我的身邊,無聲息地帶起陣陣微風。我的心因為他帶起的風而激盪著。
他越過我後我瞄了一眼大門敞開的屋子。屋子裡的裝飾跟庭院外的相和諧,同樣的,樸實無華。雖然我沒有能看盡屋子裡的構造但我已經能肯定,這個屋子並沒有通向其他地方的門道……那就是說我的主子他真的就這樣不吃不喝不吭一聲地待在屋子裡整整一天?主子他,真的是個怪人呢?
望著不遠處已經開始舞劍的他,我心不在焉地想著。他練劍的時間很快就結束了,當他收起劍目不斜視向我走來時,我還在為他天姿般輕盈的動作而震撼。直到他回到屋子把門又關上肘,我才驚醒。難道……他又要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一天嗎?
不知道是為他還是為也跟著一天不吃喝的我……但當我卻要走到門前敲門時,僅移動了腳的我,倏忽跪倒在地。我的腳刺骨的痛,原來,我不止聲音被凍啞,連腳都凍到僵硬。
腳上傳來那被無數隻蟲子穿刺般的痛,連痛呼都發不出來的我直冒冷汗。我跪在冰冷的地上,掙扎著想要站起來,最後卻連跪都跪不了。因為痛苦下巴僵住的我的嘴巴里牙齒不受控制地啃傷我的口腔。雖然痛苦,但我卻不曾為自己擔憂。成為孤兒流浪的時候,我受過比這個更嚴重的凍傷,當初我都能頑強地活下來,我不信就這樣的凍傷能拿我怎麼辦。既然現在的我站不起來,我只能儘量把身子縮成一團,以便取暖化凍我就這樣倒在地上,掙扎著縮緊身子。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昏過去的,但當我張開眼睛時,我發現躺在原地的我的身體上蓋著一張不是很厚的毛毯。
這張毛毯是純白色的,這讓我輕易地就聯想到了我的主子‐‐那個身著白衣的神仙。這張毛毯不是很厚,但卻為我擋住了冷風,讓我的身子暖和,這樣的氈子一定報珍貴吧……我心想著慢慢地坐起身。
身子已經不是那麼的難受,只是站起來時身體有些痛。此時天已暗下,我沒想到我一昏,就昏了一天。這也倒好,不用忍受飢餓的困擾。好不容易站起來的我剛這麼想,就聽到肚子在抗議。
可現在的我沒有心情去理會我的肚子‐‐抱著純白